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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们纯以单手控缰的策骑动作也惊人的相似,虽然战马奔行迅速,骑士却沉稳;毫无疑问,这些骑士们都是能够驰骑彀射、周旋进退、驰强敌而乱大众的真正精锐,当他们数百人整齐划如一人地前进时,这种沉静便自然产生了强烈的凶恶肃杀之感。
再靠近些,骑兵们大略分成南北两路,绕过了小谷所在的台地和森林,继续向东。
最近的时候,这些骑兵距离雷远藏身的巨岩只有十余丈,可以看到他们的马鞍两侧,往往悬挂着一个两个,或更多的黑色圆形物体。
雷远猛抽了口凉气。
他看清了,那些黑色的圆形物体,都是首级。
有些是青黑色的,因为淤血而开始扭曲变形的首级;有些是淅淅沥沥淌着污血的,刚被砍下的首级;有些是老人的首级;有些是小孩的首级。
五百名骑兵,每人的马鞍下都有挂着首级,那就是上千条甚至更多的人命。
雷远可以确定,包括雷绪所直属的部曲在内,江淮之间绝没有任何人敢于挑战眼前这种精锐部队,他更清楚方圆数百里内根本就没有成建制的军事组织。
那么,这些首级是哪里来的?被这些骑兵杀死的是谁?
樊宏突然咒骂了一句。
雷远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强烈的沮丧和恼恨。
于是他也瞬间想到了。
他伸出手,想拍拍樊宏的肩膀作为安慰,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显然,这些首级都来自于尚未撤离的村社居民。
雷远可以想到,当曹军自西向东而来,在进入到淮南群豪的势力范围时,他们便开始了有条不紊地屠杀和焚烧。
包括昨天被烧毁的五座村寨在内,或许还有更多的村寨都没有逃过这些骑兵的屠刀。
那些村寨里还留有多少人?五百?一千?在路途中几乎必然被曹军赶上的又有多少人?两千或更多?
这些人,都是两天前还活生生地在雷远面前出现的人,是雷远等人竭力奔忙数日,想要挽救的人!
可现在看来,这些手无寸铁的黔黎草民,都已经死在曹军的刀下了。
这种大规模的屠杀不是某一些士卒因情绪失控而发生的暴行,不是在战场上为了最大限度杀伤敌人而发生的暴行。
这必然是自上至下的命令,有组织且高效率的行动。
这行动是向一切敢于对抗曹军,甚至曾经对抗曹军的人发出的恐怖威吓!
一股怒气夹杂着寒意,直冲雷远的天灵盖。
雷远不是没有听人说起过曹军的残暴。
他听说过曹军所过之处水面漂满尸体,把整整一条泗水都堵塞的情形;他听说过徐州腹地一座座城池遍地尸骸,只有吃人肉的野狗尽情狂欢的情形;但那些毕竟都只是传闻,是发生在遥远地方的故事,只有当他亲眼目睹这些首级的时候,他才真正从内心深处爆发出了激烈的情绪。
他突然醒悟到,什么雄才大略的政治家、用兵如神的军事家、激情豪迈的诗人,那是数千载后生活在和平安逸环境的人们给出的评价。
然而,肆意屠杀无辜百姓的恶行,怎么能够被洗刷?那些无辜者的尸骨,又怎么能够被无视呢?
是怎样暴虐的恶魔,才能够塑造出如此毫无人性的军队?又是怎样毫无人性的畜生,才能高居于残暴政权的顶端,心安理得地享受富贵荣华?或许天下无数的百姓都曾在心中质问,甚至也有人用他们的生命为代价,发出了质问……然而,无数质问都在愈演愈烈的残暴之下化为齑粉了,最终能够留在史书上的,只有几个冰冷的、不痛不痒的词汇而已。
凝视着骑兵们渐渐远去,雷远长身立起,慢慢地道:“这些骑兵应该是曹操的亲卫骑兵,虎豹骑。
据说,此辈皆天下骁锐,临战常为先锋,如有折损,则从数十万军中选拔善战的百人将来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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