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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就像是头颅重有千钧,而颈脖无法支撑的样子。
“兄长?”
雷远看出他的状态很差,不安地唤了他一声:“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须得尽快后撤。”
雷脩没抬头,他猜测自己的脸色一定很可怕,下意识地不希望被别人看到:“奶奶的,刚才差点就死了。
这个张辽真是……真是……唉,世上竟有如此善战之人!”
“如张辽这样的熊虎之将,曹军百万之众里也找不出几个。
兄长能与他斗得平分秋色,足可夸耀了!”
雷远应声说道,又来搀扶雷脩。
雷远并没有告诉兄长,当他和张辽接战不利的时候,自己有多么担忧紧张。
他知道,雷脩现在需要的只是鼓励和信任。
这一次雷脩没有推开他。
在一众甲士的簇拥下,两人向山道上方走去。
“邓铜怎么样?还有贺松他们呢?”
雷脩问道。
“两位都无大碍,就在兄长身后呢。”
雷脩回身看看,只见两人面如土色地踉跄而行,邓铜有点瘸,贺松搀扶着他。
他点了点头,又问:“上头那段山道,安排了何人守卫?还是丁立吗?”
“丁曲长适才与率部与曹军弓弩手对射,部属损失不小,他自己的肩膀也中了一箭。
我已令他带人直接撤退。”
“那么……”
雷远坦然道:“兄长,曹军以虎将为先锋,勇锐着实难当。
我们不宜在此地与之硬撼,大家都退回台地去,借助天险而守,应该会更好些。”
雷脩停下脚步,看了看雷远。
擂鼓尖的二十余里山道中,只有一处台地可以安置兵力,而台地前后,都是陡直的高崖。
众人早就预料将以台地为支撑,抵御曹军。
只是在原本推算中,曹军攻到台地至少也要耗费两三天;却不曾想,才过了半日就支撑不住了。
雷脩有些恼怒,又有几分沮丧,他犹豫了会儿,决定相信自己兄弟的判断力。
“也好。”
他自嘲地笑了起来:“我怕是得好好歇歇才能缓过劲。
只靠你们,本来也抵挡不住。”
“确如兄长所言。
除了兄长,谁能是张辽的对手?”
雷远叹了口气,搀扶雷脩的手臂加了把劲:“曹军只怕不会给我们多少时间,须得再快些。”
巉岩下方,大队曹军调动的号令声清晰可闻,沉重的脚步声在山间回响着,隆隆不断,显示出一批又一批曹军正在不断补充入蜿蜒山道。
更远处,在黯沉山峡间的曹军本营所在,背负认旗的传令兵往来奔驰,细如蚁聚的敌人随之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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