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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上官这种事,赵主簿最拿手,程平放心地交代给他办。
众人都回去一通梳洗,程平也终于又有了人样儿。
她还见缝插针地去前衙找李县丞说了会子正事。
听程平说黜陟使到了,先去了大堤,李县丞惊讶地瞪起眼睛。
李县丞想了想,小心地问:“那我们的债券?今天头午债券已经印好了送了过来,布告也写得差不多了。”
程平摆手:“朝廷的黜陟使来了,有粮了,我们这债券发行的事就先搁置吧。
回头把这些都封存起来,若用不上,统一销毁。”
这是程平“弄粮三部曲”
的最后一步——发行政府债券,向民间借贷,当然这所谓民间主要是士族、豪强、富商们。
先是让人自愿捐,然后找人要,最后找人借——程平也觉得自己的羊毛薅得有点狠,行径太过流氓无赖,但有什么办法呢?
流民来了,你不能看他们饿死。
即便真狠心不管流民死活,本县也会被糟蹋得不像样——在面临饥饿这样关乎生死的大事时,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可以想见,那时一定是盗匪横行、饿殍遍野的惨相。
至于这借贷的窟窿回头怎么堵,程平也差不多想好了。
开“国企”
嘛!
等水退了,这么多失地的流民百姓,县衙就都雇佣来织布、染丝、造纸、做扇……发展本地特色手工业。
然后跟商人们合作,把货卖到北方去。
在自己任期内,债券的窟窿总能堵上的——吧?
对发行债券,李县丞、赵主簿都很不理解,为了外地流民,竟然举债?朝廷的颜面何在?关键是,怎么还?用赋税抵?但经过这么多事,两人已经学会在县令面前闭嘴。
特别是李县丞,人本来就是个老诚实在的,此时早已视这位年轻的县令为真正的上司。
程平说什么,李县丞便做什么,不问缘由,只管执行。
发现不用举债,程平也松一口气。
程平觉得自己就是个穷命人,十来岁的年纪就为了那点家产跟别有用心的长辈斗智斗勇;后来进了户部,发现朝廷比自己还穷,户部尚书简直穷得要当裤子去;好不容易来了这鱼米之乡,得,差一点欠一屁股债!
程平交代李县丞:“打扫粮仓,备生石灰,等着仓里进新粮;让人跟士族们通报一声,陆相来了;这几天我不一定有空上堤,李公你去盯着,县衙让赵主簿坐镇……”
李县丞一一都记下来。
最后,程平笑道:“晚间一块去陪上官们吃饭。”
李县丞不是正经科举及第通过吏部铨选的官员,而是流外官熬资历熬上来的,没赴过宫中大宴,对于陪“宰相”
吃饭这种事,颇有压力。
程平小声道:“都是往嘴里塞,没什么特别的。”
又顺嘴说起听孟员外郎说过的朝中廊下食的笑话。
李县丞为人老实,觉得不该笑上官们,到底绷不住还是笑了。
白直走进前衙,看程平与李县丞正在说话,程平一脸坏笑地说什么,李县丞死忍着笑的样子,呵,今天挺高兴啊。
已经有好些日子白直没在程平脸上看到过笑意了,今天却这般欢畅——想来是因为黜陟使一行的到来。
程平心情好,看见白直进来,刚梳洗过的小伙子一身官服,挎着腰刀,格外英武好看,不由得夸赞道:“今日齐同格外英俊。”
白直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看一眼程平,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比陆相如何?”
程平:“……”
男人也比美?雄,雄孔雀?
李县丞抿抿嘴,放弃对白直的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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