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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正弘果然是甚似其父!
“当然有关系。
所有人都有配合官府查案的义务,官员也罢、百姓也罢,或者您这种讲道理的读书人,都不例外!”
夏初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闫夫子似乎是没听出来话里的讽刺:“好!
我喜欢讲道理的人。”
说完,一抖衣摆坐了下来,“你既然这样说,倒是与我说说看,你们到底有什么证据,要把我儿带回府衙。”
“案发当晚,住在万佛寺禅房的所有男性中,令郎是唯一一个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明的。
相关的证据正在确认中,一会儿应该就有结果了,您别急。”
“我的儿子我清楚得很,他从小就很听话,明事理知进退,从来不会做那些歪的邪的,检点自律得很。
弘儿晚上惯常都是挑灯夜读,不能提供证明有什么奇怪的?”
闫夫子冷哼了一声,“再说,你们凭什么只查男性?我儿一个读书人,没力气杀人!”
“只查男性不是因为力气,而是……”
夏初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想起了验身婆子在回来的路上与她提起的事情。
是啊,为什么一定是男性呢?就因为刘樱曾遭人侵犯?如果这也是一个伪造的证据呢?那他们所查的方向岂不是全都错了?
刘榕。
夏初脑子里立刻冒出了这个名字。
那边闫夫子见夏初话说了一半没声音了,等了一会儿后不耐烦地追问:“而是什么?”
“没什么……”
夏初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
闫夫子以为是自己的话说通了夏初,不禁有些得意,眯着眼睛晃了晃脑袋:“这秀才遇上兵,有些事总是讲不明白的。
不是我想要责怪你们府衙,只不过你们这么草率,实在是太不负责了,我儿无罪你们也要抓来,就算查清了,多少也是会影响名声的。”
夏初低头想着自己的事情,闫夫子絮絮叨叨的声音就像唐僧念咒,吵得她头疼。
这时郑琏推门进来,在夏初耳边说了两句话,夏初听完立刻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外面,许陆拿着那个香包,见夏初出来后便走上前,在她询问的目光中摇了摇头:“香包不是刘樱的,竹青已经仔细辨认过了。”
“那条穗子呢?”
“竹青说好像也不是,她不记得刘樱有杏黄色的荷包或者玉佩穗子。
至少,出事那天刘樱身上并没有杏黄色的东西。”
夏初点头表示知道了,将那个香包拿在手里,回头指了指站在门边的闫正弘的丫鬟红袖:“你跟我进来一下。”
进了屋,夏初把那香包放在红袖面前问:“这个香包你认识吗?是你们公子的东西吗?”
红袖只瞄了一眼,就红着脸低下头去,低声道:“这……这是我送给少爷的香包。”
“你?!”
夏初有点气闷地往窗外看了看,缓和了一下情绪,“你要说实话,不然做伪证的罪也是很重的。”
红袖“扑通”
一声跪了下来:“不敢不敢,我说的是实话。
这个香包是少爷问我要的,他说天儿热了怕小咬蛀了书,就让我给他绣个香包,他要得急,我……我就把自己香包里的香换掉,送给他了。”
“你起来。”
夏初抬了抬手。
红袖没有动,有点急切地继续说道:“官爷可莫要冤枉了我家少爷,他没有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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