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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七七闭着双眼靠在浴桶边上,酡红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红唇微肿,露在外面的脖子上还有清晰的吻痕。
寂雪的眼眸一沉,藏在袖袍里的手倏然握紧。
唐七七的身上裹着一件白衫,在水的作用下紧紧贴在身上,隐约可见玲珑凹凸的身材。
“你要明白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穆景浩冷冽的声音,极富警告的味道。
寂雪淡淡一笑,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一个檀木盒,说道,“王爷,我要替王妃诊治,请回避!”
穆景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从认识他开始,他便是这样一副淡然出尘的模样,但不知怎的,自己心底就是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厌恶感,那种厌恶深入骨髓,挥之不去。
“记住本王说过的话!”
穆景浩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寂雪先喂唐七七吃下一颗清心丸,让她免受高温灼烧之苦,然后将她抱到床上,拿起干布条,想要替她擦拭身体,犹豫了一下,又放下,倒不是被穆景浩的威胁吓到,他只是不想为她徒增麻烦,今晚要不是他占卜出她有难,及时赶到,她一定会成为他的人。
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他熟稔地将银针插在她的几大穴位上,然后双掌紧贴在她背部,将内力灌输进她的体内。
她的魂魄与身体并没有完美契合,需要神力牵引,合二为一。
做完这一切,唐七七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呼吸平稳,睡得很安详。
寂雪从锦盒里取出一块玉佩佩戴在她的脖子上,唤来小茹,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是夜,临王府。
临王府是凤倾寒的府邸,说得好听点是德庆帝专门为他修建的,说得不好听点就是软禁北辰国人质皇子的地方。
凤倾寒搂着两名花枝招展的女子醉醺醺的踢开卧室房门,府中的侍卫下人对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管家赶紧吩咐丫环伺候二皇子。
凤倾寒醉眼朦胧,推开靠近他的丫环,抱着青楼女子大呼小叫,“你们,都退下,有她们俩服侍我就够了!”
“可是二皇子,奴婢是奉皇上之命专门服侍您的!”
丫环为难地看向管家。
管家冲丫环使了个眼色,呵斥道,“秋菊,不得无礼”
转向凤倾寒陪笑道,“二皇子,奴才们这就告退。”
凤倾寒暴呵道,“还不快滚!”
“是是,奴才们这就滚!”
一干人等总算消失了,凤倾寒伏在一名女子脖子间亲吻,逗得女子咯咯笑了起来,甩着手帕娇嗲,“讨厌啦,别着急嘛!”
女子手上假装推他,急得凤倾寒追着她踉跄地跑,“美人儿,别跑啊!”
三人追追打打到了卧室,只片刻就听到女子销魂的叫声,暗处监视的人总算离开了。
凤倾寒暗自冷笑了一声,府中的下人全部都是德庆帝的眼线,监视了他一年,也难为他们了。
重重幔帐里,凤倾寒慵懒地侧卧在床头,任由两名青楼女子衣襟半敞,欲火难耐地凑上来。
凤倾寒修长的眸中一片清冷,哪里还有醉酒后的朦胧。
“二皇子,求您疼爱红儿。”
其中一名女子已经承受不住,如泣如诉地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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