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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余博士和颂的表情都不对劲。
余博士是惊慌,他突然意识到:万一执澜分化为omega,就变成了颂的私有配偶,他的腺体只会被颂的信息素支配牵引,也只会对这一位alpha发情。
也就是说,执澜只能为颂生蛋。
一个全新的重大课题被摆到余博士面前:颂明显不愿意让执澜帮研究所生蛋,暂且不谈他们俩的生殖隔离如何解决,若是承担生育任务的双方中,有一方拒绝履行职责,总不能按头让他们俩那啥吧?!
这不是将国宝“私有化”
了吗?!
余博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只能用另一种可能性来安慰自己:稳住,不能慌,小蓝还有一半概率分化成alpha,那可是s级alpha,生育率极高的顶级alpha!
这张刮刮卡落在余博士手中,只有两种选项:特等奖和谢谢参与——
小蓝若是分化成顶级alpha,皆大欢喜,举国欢庆,巴洲所和花下所都将获得巨额的科研经费,他们未来几十年的工作重心,都会转移到紫蓝氏的繁育任务中。
小蓝若是分化成omega……
凉了,一切都凉了,谢谢参与,没有下次再来的机会。
前者是大功一件,后者是重大事故,肇事者就是眼前的这位alpha。
颂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肇事者身份,佯装镇定道:
“老余,我只想知道,这个二分之一概率的命题,我们有自主选择的权力吗?”
他的话加重了余博士的恐慌,老人家打了个颤,愁眉苦脸道:
“很抱歉,这种分化一旦开始,没有任何外力可以作为引导途径,它是一个完全随机的概率,生物学家称其为disymmetricalflower,完全对称的花朵,又被称作镜像之花。”
颂惊讶道:“你刚刚不是说,小蓝的基因倾向性偏向于alpha吗?”
余博士哭笑不得:“原本是这样没错,可小蓝现在处于disymmetricalflower状态,基因倾向性会完全作废,他的腺体只会服从于更强大的新规则。”
颂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沉声道:“也就是说,他现在分化的概率是五五开?”
余博士叹了口气:“你可以理解为五五开,也有可能是九比一,或十成十,完全随机,你我都无法预测和施加控制,懂了吗?”
于是这张刮刮乐落到了颂的手中,他现在的心情,比在产房外等待配偶生产的丈夫还要纠结。
比起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这种问题,颂所面临的处境明显要复杂一万倍。
执澜分化为alpha,他最多算是喜当爹,用信息素供养一只幼崽,尽到了父辈的责任。
若是omega……事情就有点复杂了。
专属配偶?
不就是拾取绑定的老婆吗?
关键他早已经确认拾取了。
颂只觉头痛欲裂,这是他完全没有预想过的场景。
造物主究竟是有多闲,才会为同源物种打开这扇窗户,儿子和老婆二选一,这是人干的事儿?
颂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老余,为什么镜像之花的一面是父辈,而另一面是配偶?这不符合逻辑。”
涉及自己的专业领域,余博士又来了精神,他在检验室的白板上写写画画,描绘出两幅抽象图形,看起来是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和两朵花蕊相交的玫瑰。
余博士扶了扶镜框,指着白板上的图案道:
“恰恰相反,它非常符合生物学逻辑,镜像之花像是造物主赐予万物生灵的启示,他想借此告诉我们,生物进化繁衍的本源法则,一面是传承延续,另一面是融合新生。”
“父辈传递给子嗣的血脉和基因,包括精神信仰,代表了传承的这一面,而配偶之间的结合,创造新的生命,则是一种最神圣的融合。”
“停,您是科学家,不要神神叨叨的。”
颂揉乱了一头长发,露出锐利的鬓角:
“您只需要告诉我,我现在能为他做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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