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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丽的高潮过後,是无边的颓然。
田天齐嘴角轻颤,目不转睛的盯著她的沾雨带露的花穴口:实在是太美了!
玉雪粉嫩的花蕊,丰盈饱满的阴阜,珠粒深藏的花缝──那样的景象,那样的花壶,还有少女绝望的羞耻……无一不撩动他想要把她玩坏的神经,想要把他的大棒整根狠狠刺进去,破坏掉那淫靡的入口。
但,好菜,还需慢慢品尝,他待她越温柔,让她越快乐,她自然越羞耻。
不知怎样扭曲的心结:他心里藏著见不得光的阴暗,便越发想见别人耻辱不堪的样子。
甘草无力的由著身子吊起,连踮动脚尖的力气也不继了,手腕因为刚才可怕的高潮中绝望的挣扎而一片通红的勒痕。
然而田天齐却没打算放过她,他站直了身子,褪了衣衫,露出黑丛中的紫黑巨棒,像刚才一样,把她两条腿都架在腰侧,对准湿润又泥泞的肉穴,滋溜一下,毫不留情的戳了半根进去。
高潮过後的小穴实在是太舒服了……那泥泞的触感,像唾液一样舔舐他的巨龙,而那些高潮後的媚肉,更是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没有了上一次的艰涩排挤,反而是酥酥的吸附在他上头,由著他冲开阻挠,刺进深处。
田天齐忍不住低低叹息,奋力集中神智,感受那紧窒湿热的小嘴儿,并慢慢的体味他积攒了半天的坚不可摧。
饶是甘草刚刚高潮过,还是给他的粗硬给扩张的不适应,嗯嗯哼哼低叫了几声,却也意识到自己此时除了被他操弄别无它法。
她身体才松弛下来,又被剧烈的捣弄,她陷入了绝望的混乱,有如要被人玩弄到死的末日。
田天齐被紧窒给箍的那麽舒服,忍不住皱了皱眉,两手拽著她双腿往两边使劲一分,甘草的花穴就羞耻而好客的欢迎著他。
田天齐往上深深地一顶,就倏然顶到了头,碰到了一个又紧又窄小的所在,刚好箍著他的蘑菇头。
“啊──”
田天齐难以抑制自已的叹息。
太湿太紧了,不同第一次的强要她,这次她明显经过充分的动情,里面已经是一汪沼泽,连带著他的每一次微小的插进或抽出,都似万千小嘴吸附著他,裹得他好不舒服!
甘草被她顶到了深处的瓶颈,觉得自己似乎被顶穿了似的,又难过又疯狂,偏生他的阳物因为刚才逗弄她许久已经粗硬的可怕,几乎把她瓶颈的小口都要撑开。
她拼命收紧双腿想要把他家夥给夹出来些,怎奈他的双手力大无法撼动丝毫,而她的夹弄只会让他更想要她!
而再不用说她那高潮後的可怜模样,湿发一绺绺贴在脸颊,有的还咬在唇中,风情妖娆的天然妩媚。
她在那极端的刺激下丢了身子,即便是有心抗拒,身子却也没有法子一丝一毫的拒绝了,软的像泥娃娃一样,身子的粉红还没散去,何况下身的花道里确实是湿的不像话,早任他的长枪刺东刺西,四处开发了。
别说她这娇软无力的模样,就说甘草这高傲的性子,却在他面前被迫尿了出来,她早已颜面尽失,哪还说得出女侠般义正言辞的话来?
田天齐只顾想著她方才无限快乐时喷薄的那一幕,那绚丽的妖娆,眼儿妖媚,俏脸绯红,身子樱粉轻颤,十指微勾……那瞬间迸发出的妖冶,几乎让他产生错觉:似乎那小人儿一下子由清秀佳人蜕变成绝代妖姬了。
他觉得男剑头部就像涂满了蜂蜜有一圈蚂蚁在舔食,让他酥到了心里去,他望著在他武器攻击下连连败退充满痛苦快感的小女孩,心里的雄性英姿霎时间膨胀勃发,他一次又一次迎著她的小穴,往前撞击她的花穴。
这年轻的身体不仅美妙,而且该青涩处青涩,该柔润处柔润,哪一处都是水淋淋的招人喜爱。
何况,两人又差了一个辈份,田天齐原本也没有色欲熏天到要去染指自己徒儿辈的小女孩,但是此番她自己撞到节骨眼上来,那便是上天赐予他的佳肴了。
“唔……不……不要……”
甘草半昏半醒,似梦呓似醉语的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却无济於事,徒给田天齐增添了佐料罢了。
“小荡妇……小穴又湿又紧……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吧……”
田天齐听的心痒难耐,忍不住口头也戏弄她,彻底毁掉她的自尊,他一边抽送一边喘著粗气,丝毫不顾惜她的瘫软无力和红肿的手腕,“我早……早看出你……这个妙极的身子……果然玩起来爽极了……”
甘草只能随著他的冲撞无力的勉强呻吟了,反驳的气力也无,“啊……我……不……不要……”
甘草因为被吊起来,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方向,就像随波逐流的小舟,在洪水中失去了自己,随著他的撞击一次次往後飞出,又被他霸道的带回,再撞飞……
她就像一座秋千,被来去摆弄,苦不堪言。
在那种重重的撞击下,两人耻部一次次紧密咬合,虽然不想认可,但是男子和女孩的最私处确实亲密的咬合在一起,鱼水交融,并双双浸润在浓郁的汁液里。
田天齐无一次不觉得他的膨胀的头部被那瓶颈箍的死紧,就像一双小手在用力握紧他的蘑菇头,然後一点点用力收紧,让他四肢都产生了一种飞一般的感觉,奇妙又心醉。
他恶劣的把她骂著,欣赏著她漂泊无定的惨淡,胯下越发坚挺,几块腹肌都兴奋的硬的像石头,充分配合著热龙对花穴飞速的残酷占领,蘑菇头也终於不堪箍动,被一把给挤出了白汁。
田天齐射出了好久,还是半天缓不过来,直脑子空白粗喘了好久,才将甘草从怀里搡开。
甘草被他抽离,才从迷惘中醒来,她的神智几乎已经溃散殆尽,她能感觉到那恶心的粘液从自己下身里因为太过满溢而汩汩流出……但是她却无法否认,她今日实在是快乐极了,她竟从那被动的奸淫中得到了快乐……她甚至慌神,不知刚才半中腰自己手足自由的话,是会本能迎合还是理智抗拒?
田天齐并不是喜好纵情声色的人,这二十年来,忽然爆发的淫邪面目,固然跟他二十年禁欲有关,其实也跟他刻意对自己的束缚隐忍有关,於是一切背面的情绪找到了出口,皆由他那粗大骇人的阳物,发泄到了女徒柔软包容的花穴之中,於是,他得到了一刻的舒缓和分担,便不再淫乐,随手拿过衣物准备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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