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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泰脸色逐渐开朗,抵着她的额头,说:“好。
我会遵守的,你我之间,不会存在别人。”
卫昕看向流光簪,说:“逾明,帮我别上去吧。”
她微微低头,示意宇文泰把簪子别在她的发髻上。
宇文泰将簪子别上她的发髻说:“真好看。”
卫昕岔开话题,说:“晚竹之前邀请我,一同去卢夫子家,看望他。
我向来公事繁忙,抽不出时辰;如今我倒是有空了,却只能禁锢在此。
对了,夫子是个怎样的人?”
宇文泰眼神流转,说:“卢雨?要不要我亲自将你引荐给他?”
卫昕连忙摆摆手,说:“不了。
我想用心去认识,若是通过引荐得来,只能认得皮相。”
宇文泰点头,说:“行,听你的。”
十一月二十五日,巳时。
卫昕穿浅绿色官袍,外披一件米黄色披风,戴好官帽,径直走进锦衣卫。
指挥使陈吉将腰牌还给她,说:“云舒。
现在乌云消散,你恢复清白。
你回到经历司,还是要脚踏实地,与同僚和睦相处。”
卫昕态度谦恭,说:“卑职张依谨遵陈指挥使教诲。”
陈吉点点头,说:“杏州刺史已将郭俊遣送到锦衣卫,你还是要回避一下,毕竟你有所牵连。”
卫昕态度依旧,说:“是。”
陈吉看见她临危不乱,态度端庄,便不再多说什么。
陈吉摆摆手,说:“你下去忙吧。”
说完,他便离开了。
卫昕回到经历司。
邵海凑过来,说:“祝贺你官复原职。”
卫昕笑容温软,说:“多谢。”
邵海言语直接,说:“我以为你会留在御史台,毕竟御史台有你的情人。”
卫昕不以为然,说:“公私分明。”
邵海把文件重新放在卫昕的书桌上,说:“这些文件我已经批阅过了,不过还是要等你审核,盖上印信。”
卫昕仔细听讲。
邵海凝神讲述,说:“郭俊那里我会留意的,你放心。”
卫昕言语坦荡,说:“好。
他诬告于我,且卫昕已经自戕。”
邵海语气恬淡,说:“前两日,清虚观的女道士悟园,向金城安定县报案,说婢女雪信与在十一月十九日晚,离开清虚观,至今未归。”
卫昕语气惊讶,说:“失踪?云川,一个普通的失踪案,你不会无缘无故地告诉我,不会有什么内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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