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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深知道顾周一直在偷瞄他。
难道没有人跟他说过偷瞄的时候至少要把头摆正,然后用眼睛斜瞟吗?这种连脖子都转过来的偷瞄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偷看吗?蔺深一边握着方向盘,熟练地打弯踩油门向前加速,一边在心里叹气,脸上倒是不动声色,很自然地问道,“周周,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点点的作者年会在昨天就开完了,蔺深订的是跟顾周同一班回来的机票,所以下了飞机就自告奋勇要把他送回去,不过身边的人似乎从上车开始就有些心不在焉,蔺深问了两遍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慢吞吞地张嘴问道,“啊?你问什么?”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蔺深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就在云和小区,外面有个小树林那里。”
顾周怏怏不乐地说道,忍不住又偏头看了一眼开车的蔺深,心里有些惆怅,这一次分别之后都不知道下一次见面要什么时候了,他住的小区管理又那么严格,自己想要偶遇的话只有早起去晨跑了吧——这对爱睡懒觉的他来说绝对是个惊恐级别的噩梦。
蔺深去过那边,顾周一说他就知道了,只是他没想到他会住在那里,看来之前闹着要去那里玩也不是胡乱想出的主意。
想到这里,蔺深的眸子不由更暗了些,连车子也加快了速度。
顾周和蔺深的班机本来就是晚上的,加上又有晚点,所以他们到达魔都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蔺深把车子开到静悄悄的小区里面,在顾周的指点下将车停在他住的楼下,打开车门要帮顾周搬行李。
“不用了。”
顾周就一个行李箱,见蔺深伸手拿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从他手上抢过来,反而被蔺深拍开,“别闹了,快去开门。”
顾周按了楼道灯,在裤兜里找到钥匙,哆哆嗦嗦想要开门结果试了几次都没打开,他有些急躁地换了一个方向试,钥匙咔嚓咔嚓地扭动,但是就是打不开门。
“咦,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打不开了?”
顾周把钥匙放在灯光下看了半天,确认没搞错钥匙后又试了一遍,还是不行。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房东看。”
蔺深看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耗下去,建议道,“不然就叫个锁匠把门打开。”
顾周丧气地把钥匙放回裤袋里,掏出手机给房东打电话,“喂,方阿姨,我是顾周,我问一下,你是不是换锁了,为什么我的房间钥匙打不开门了?”
顾周的房东是个利落的中年妇女,大晚上的被顾周吵醒了也不计较,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声音又响又亮,连站在一旁的蔺深都听得一清二楚,“小顾啊,你不是走了回老家了吗?你哥哥的朋友到我这里来说过的呀,说你回老家工作了,退租了,他手上有你的身份证户口本,我就把押金都还给他了。”
顾周被方阿姨的话弄懵了,急急说道,“等等,你说有人到你那里去退租了?那个人还说是我哥哥的朋友?”
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对啊。”
方阿姨大概也清醒了,一件一件事说给他听,“大概两个多月之前吧就有一个有钱的老板找到我了,说是你哥哥的朋友,还给我看了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复印件,说你有急事回老家工作了,不来魔都了,又没空退租,就派他帮忙。
他也说因为退的急,剩下的房租就不要了,只要退还押金就行,我看他开得是好车,又打不通你电话,就把押金退给他了,他还帮你的东西整理好拿走了呢。”
听到这里,顾周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心里气恼自家大哥又给他惹事,嘴上却只能礼貌地说道,“好的,方阿姨,我知道了,应该是我跟我哥哥有一点沟通上的误会。”
方阿姨以前也没碰到过这种事情,按照道理她没有核实过顾周本人的意思就退租了确实不太妥当,但是她也没有想过开豪车的老板会想要骗区区几百块钱的押金,所以很自然地认定了他说的话,把钱爽快就退掉了。
“方阿姨,那我还想继续租你的房子行吗?”
顾周此时也顾不上跟她瞎掰扯了,先确定自己要住的地方比较要紧,“押金和房租我会照付的。”
方阿姨却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小顾啊,这个房子我已经租出去了,租客过两天就来了,对不起啊,我不能租给你了。”
她们这种位于城市边缘的便宜单间向来很走俏,只要挂出去就不愁没有租客。
“那你别的地方还有房子吗?”
顾周听到方阿姨这么说,更急了,连说话的语气都急促了好几分,“只要今天能住下的都可以。”
总不能让他提着行李去住大街上吧。
“没房子了。”
方阿姨为难地说道,“我知道周边这一片都被租出去了,不然你另外地方再找找房子吧。”
另外地方?说说倒是容易,但是凡是租过房子的人都知道租房子是天底下最麻烦的事情之一,不仅要考验人的细心耐心,最重要的还是看运气。
顾周愁眉苦脸地挂下电话,转眼又气呼呼地给自家大哥打电话,哪儿有这种人的,直接退租了也算了,连说一声都不记得,这要他大半夜的怎么办!
顾放这时候还没睡觉,接到弟弟打来的质询电话才记起来自己似乎是拜托了魔都的朋友帮忙退了租,省得弟弟还有借口往魔都跑,后来对方把顾周剩在出租屋里的东西寄过来的时候,自己正好在忙一个大单子,就顺手让人放在了墙角,之后就再也没有记起来这件事,顾周走的时候也忘了跟他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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