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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孙行者踩着云朵,“嗖”
的一下就跟瞬移似的落到师父跟前。
这孙行者一开口,就跟连珠炮似的,噼里啪啦把菩萨借童子、老君收宝贝这些事儿,一股脑全倒给了师父。
三藏听完,感动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不停地道谢,那场面,就差给孙行者来个大大的拥抱了。
这事儿刚说完,一个小道人慌里慌张,跑得那叫一个气喘吁吁,冲进方丈就扯着嗓子喊:“老板,外面来人啦!”
僧官一听,就跟屁股被烫了一下,“噌”
地从椅子上蹦起来,麻溜地开始换衣服。
一边换还一边整理头上的毗卢帽,那帽子戴得端端正正,然后披上袈裟,这一系列动作熟练得就像流水线工人,那架势,简直是要去参加宇宙级别的重要会议,之后火急火燎地跑去开门迎接。
见到道人,僧官迫不及待地问:“哪儿来的人啊?”
道人抬手一指:“您瞅,正殿后边不就站着一位嘛!”
只见三藏光着头,身上那件二十五条达摩衣皱得跟酸菜似的,脚下的达公鞋沾满了泥水,活脱脱像刚从泥坑玩了一圈回来,正没精打采地斜靠在后门。
僧官一瞅见,那血压“噌”
地就飙升到二百五,瞬间开启咆哮模式,对着道人吼道:“你这小子,是不是皮痒欠揍啦!
你不知道我这僧官的地位吗?只有城上来的超级大老板、业界大腕儿来上香,我才出去迎接。
就这么个和尚,你净整些没用的幺蛾子,报信让我来接他!
瞅瞅他那造型,哪像个正经人,一看就是个到处闲逛的野和尚。
这都黑得跟锅底似的了,肯定是想来蹭住。
咱这方丈,哪能容他撒野!
让他去前廊下蹲着得了,还跟我汇报干啥!”
说完,头也不回,潇洒地转身就走,留下一道孤傲的背影。
长老听了这番话,眼眶“唰”
地一下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怜巴巴地叹道:“太惨喽,太惨喽!
人一离开家乡,咋就跟小白菜似的没人疼呢!
我打小就出家当和尚,一直奉公守法,从不搞那些歪门邪道,也坚决不吃荤,心里从来没起过一丝坏心思;读经的时候那叫一个全神贯注,从来没因为心烦就把修行抛到九霄云外;也没扔过瓦片砖头去破坏公司(佛殿)的公共设施,更没在同事(罗汉)脸上占过便宜。
唉!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上辈子是不是刨了人家祖坟,这辈子老碰上这种不讲道理的奇葩!
这和尚不让我们住就算了,还说这些扎心的话,让我们去前道廊下蹲着。
这话要是不跟行者说还好,要是让那猴头知道了,他一冲进来,举起那根大铁棒,非得把这和尚的腿敲成八瓣不可!”
长老无奈地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算了算了,俗话说得好,人在职场漂,礼仪得周到。
我再进去问问他,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于是,师父小心翼翼地顺着僧官的脚印,跟进了方丈门。
一进去,就瞧见僧官已经脱了外套,气鼓鼓地坐在那儿,也不知道是在念经,还是在对着电脑处理工作,反正桌子上堆满了文件,跟小山似的。
唐僧有点怂,不敢往里走太深,就站在天井里,客客气气地高声喊道:“老领导,您好呀!
最近身体咋样,工作忙不忙呀?”
那和尚本来就烦有人突然闯进来打乱他的节奏,听到喊声,爱搭不理地回了个礼,没好气地问:“你从哪儿来的?”
三藏赶紧陪着笑脸,脸上的褶子都快能夹死苍蝇了,回答道:“领导,我是东土大唐集团老板亲自派来的,肩负着重大使命,要去西天总公司拜见大老板求取真经。
这不路过贵宝地,这都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想在这儿借住一晚,明天天不亮我们就麻溜地走。
还望老领导高抬贵手,行行好呀。”
僧官这才稍微抬了抬屁股,跟屁股上长了刺似的,问:“你就是那个唐三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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