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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今后我是否还会再来这里住。”
那个人想让他平静下来,但是古斯扭头向别处,然后就转身向来的方向走去。
邦德紧随其后,温普尔的脸上挂着怒气,从他的声音里就听得出来。
“古斯,咱们他妈的上哪儿去?”
他问道。
“花园在另一边的门外。
我们这就去营救女士们,好吗?在那部老牛仔片里,他们怎么说的来着?我们是第五骑兵队,骑马去救伊格和普莉克希。”
“别忘了布鲁因。”
“是啊,我们可以借用一下那只老狗熊的力气。”
外面,从海的对面传来各种警报声,救护车、救火车和警察的汽艇穿过一片雾气驶向齐普利亚诺。
邦德在酒店的灯光下停了下来,把笔枪装好子弹,温普尔唠唠叨叨地让他快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偷一只船最方便,”
温普尔说。
用不着看,听得出他在微笑。
“显然你今晚过得非常精彩。
你得手了吗?”
“有一个没问题。
另一个掉下去的时候肯定伤得不轻。
会有不少人要求解释。”
他们来到了花园里,在那边游艇停泊的地方有两个齐普里利诺酒店的人,戴着酒店的帽子,是游艇的舵手。
“总算混出来了。”
温普尔加快了步子。
“反正我再也回不去了,我还有些非常好的衣服在那个房间里。
我希望你没有落下什么重要的东西。”
邦德摸了摸他的口袋。
除了武器和设备,他还有三个护照;几个小信封里装的是与不同的身份证对应的信用卡,价值两千英镑的旅行支票,还有一卷德国马克。
他勉强让自己忘记那只公文箱,虽说他可以不在乎刮胡子刀。
换洗衬衣、袜子和裤衩。
“出门一定要带上它,”
他想起他的美国证券交易所的AmEx白金卡。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明天他可以去逛商店。
“喂,你们。”
温普尔的意大利语带着浓厚的德国腔。
“我们现在要去圣马可广场。
我早晨回来,但我们肯定不会在这个酒店多呆一分钟了。”
他晃了晃他的住房卡。
当那两个人商量的时候,温普尔一直在滔滔不绝地用意大利语痛斥这个酒店,说他们有多么窝囊,假如他的财产受到损失,他会去起诉这个酒店,这一类的事情从不会在一家德国酒店里发生,等等,等等。
这时其中一个人向他们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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