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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水里拖出来的尸体至少在水里泡了三个星期……”
“所以?”
她盯住了他的眼睛,然后又移开了。
“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我百分之九十九可以肯定我在柏林见到了奥格斯特。
就在伊格死的前一天。
如果威尼斯的宣布属实,他不可能出现在柏林。”
“除非他是存心要吓唬人,并把他们的地毯上弄得满是运河里的泥水。”
“詹姆斯,别这么不当回事。
奥格斯特知道一切,而且他是莉丝-赛恩斯的情人。
读一下那个本子。”
她指着放在地板上的电话旁的那个小本。
“不管怎么说,如果奥格斯特-温普尔知道,威森就会知道。”
她不停地绞着两只手,手指在不断地系上再解开一个想象中的结。
“我会牢记在心的,普莉克希,但我们实在应该去威尼斯试试,让那个小矮子吃一惊。
你说你知道他在哪儿……”
“大概知道,我能找到他。”
“好的,还有一个问题。
他很可能派人监视机场和铁路。
哪种地方是他认为他的敌人不会去的?我的意思是,在威尼斯,什么地方是死角,他不会去那里寻找他的敌人?”
她考虑了一会儿。
“沃尔夫根有一个盲点,他不相信反对他的人能够在豪华的场所出现。
这也是为什么伊格——莉丝,和我总是在最高级的地方露面。
毒矮子就是不愿意想到,干我们这种事情的男女们会住在豪华酒店,甚至去逛真正的高档商店。
他认为我们在和他作战,宁愿选择他那种低薪制社会的标准条件。”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是个吝啬鬼?”
普莉克希在点头的时候笑了起来,“你说对了。”
只剩下邦德了,他开始打电话。
卡鲍尔的原始大逃亡还要重演。
但这一次除了幸存者,外加伊丝和他自己,将在同一地点结束逃亡。
威尼斯。
正值黎明时分,他独自站在阳台上,回忆从三天前被召进M的办公室至今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在现场他很少有时间停下来考虑一下危险的程度。
生命是短暂的。
但是望着外面美丽的巴黎又开始了她新的一天,想到自从他到达柏林的那一刻起,死亡一直笼罩着他,他心头不觉掠过一层阴影。
从与令人毛骨悚然的琴形蜘蛛的偶遇和把伊丝和他从东-西快车上劫走的企图来看,他一点不怀疑,此番拙劣尝试的最终目的是要把他有形的躯体与无形的灵魂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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