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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我能看见你的地方。
你要是动一条腿,哪怕是去那些害羞的法国人称之为小房间的厕所,我也会当场制止你。
忘记奥斯卡的手,也忘记门边上坐着一个尾巴。
只想想你自己身体解剖部位中最敏感的部分。
伦敦曾告诉我,说你喜欢女人,要是你不检点自己,我就让她们失望了。”
“詹姆斯,你为什么如此挑衅?我可什么也没干……”
“知道,哈里,我只不过是简单地给你泼点冷水。
有一句古老的军队谚语说,‘从来别和一个比你更勇敢的人分享同一个狐狸洞。
’哈里,你刚刚犯了这个错误。
现在,呆好。
明白?”
“明白,詹姆斯。”
邦德走到一部内部电话前,打到202房间,告诉伊丝下楼并带着她的外衣。
“我叫人上楼拿行李。”
“但是,詹姆斯。”
“我的朋友泰斯特在楼下,他想见你。
因此,请下楼来。”
“是的,詹姆斯。”
副经理在接待处值班,像二战影片中的临时演员。
他高个子,浅色的头发,纯种亚利安人,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在他的右脸颊上甚至有一块某种形状的疤痕,尽管看上去更像是车祸留下的,而不像是战斗的印记。
邦德要求给房间结帐。
“鲍德曼先生,有什么不合适吗?您预订的是一个星期。
您还留着这些房间吗?你是不喜欢这些房间?”
“不是房间,问题出在你们的厨房。”
“先生,我……不,我们的厨房有问题是让人无法想象的。”
“在女士的三明治里有一些虫子。”
“鲍德曼先生,您有什么要求……”
“开除侍者,或者厨师。”
高个子的副经理充满自信地向前探着身子。
“对于我们,厨房出问题是违反酒店规定的,鲍德曼先生。”
“那么就是送餐服务员的问题。”
板着脸的副经理仍然向前探身。
“现在要想得到好的雇员是件困难的事,非常困难。”
然后又非常自信地说,“确实有一名楼层服务员出了问题,我没有告诉您。”
“死了还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都有点儿。”
“我明白了,需要有点想象力。
那么请把账结了,然后找一个清醒的人上楼把行李送下来,两个房间的。
在11点45分,我们还要叫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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