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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过。
不过现在我们女强人也有自己的选择,那是生活在本世纪最后一个十年里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你打算留下?”
“我得走,我还有话和哈里说一下。
毕竟我们在这列车上还有一整夜呢。”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面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摇滚乐,”
她悄声说。
“关好门,除了我,别给任何人开门,明白了?”
“我就没打算给其他人开。”
回到哈里-斯普瑞克的包间,邦德描述了那两个企图引诱他们下车的人,“好像是你认识的什么人?”
哈里皱皱眉头。
“就像有太多的人我都认识。
如果咱们的对手真是沃尔夫根和莫尼卡,他们几乎有一支军队可以动用。
他们都有些追随者,你知道当斯塔希解体后是何种状态,詹姆斯。
它等于完蛋了。
在诺尔曼大街的旧总部里,他们甚至卖光了文件柜里的一切东西,连同破烂和办公家具。
现在那个地方成了大众桑拿浴室。
那里面的人,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跑;其他人也只是激动了一天就回家了;但是大多数人则是根本销声匿迹了。
“东德国外情报局也一样。
米沙-沃尔夫已经退休了,但是他遁入了夜幕中。
现在沃尔夫根-威森和莫尼卡-哈尔特他们两个人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这可是很尖锐的意见,哈里。
我会记住这些的。”
斯普瑞克向后仰着,轻声笑了笑。
“等你见到普莉克希,她才有真正尖锐的意见哩。”
“是的。
是的,我急切地要见到普莉克希。”
邦德的脸阴沉下来。
“假如我们都能安全到达巴黎。
哈里,看在上帝的份上,照顾好你自己。
要是那两个一身名牌的流氓真的要和咱们过不去,我猜想他们会很难对付。
保重。”
哈里-斯普瑞克神情凝重地看了他一会儿。
“我想这样做。
但是,万一事情真变得很糟,我先给你一个电话号码。
你一到巴黎就打这个电话。
找佩吉-琼,说英语,这样你就能和普莉克希联系上。”
他匆忙背出了那个号码,邦德把它存进了他记忆库,里面存有大量的电话号码。
干他这一行,需要记住很多这种号码,他用的是多年前在训练中学到的一种简单的色彩密码系统,可以辅助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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