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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拟完的进兵攻策,每每他都这里不行,那里不行。
挂在嘴边的总是守守守,没有进攻哪能收复失疆?上次徐老将军与征南大都护就被他害了,今次镇南大都护又因他不援而被俘,这只老乌龟只想躲在龟壳里,百万兵士跟着他在这里不停耗。
这也就算了,这老家伙还真以为自已计谋高人,颐指气使好不嚣张,动不动就是叛反、造谣,以一大干莫须有的罪名恐吓诸将,真他妈的。
何师道也很恼元魅达,可是皇上派他来领监军,不得不凡事与他商议,他不同意大家也只能干领薪饷,纵然有收复疆域雄心壮志,如此被磨,军心早丧失了,何来鼓舞。
“好了,元老。”
见到诸将军群情激愤,何师道劝解道:“征西大都护也是据实禀报。”
“哼……”
监军虽说与大帅同级,可实理仍高半级。
元魅达是一点也不惧怕,朝一群瞪他的上将军哼出一鼻子气,不爽地坐回椅上,闭眼不再开口。
众人见他这副颐指气使模样,集体转目朝大帅看去。
妈的,金辽怎么就没有一把箭飞进寨,不巧刚好把这只老乌龟射死?
何师道见把监军劝住了,转过老眸说道:“征西大都护起来吧。”
差点被污陷的征西大都护站起身,抱拳施礼:“谢大帅。”
“免礼。”
摆了个手,何师道急问:“二百余人如何消失的?在哪里消失?快快与我道来。”
“是。”
征西大都护把数名斥候一致的探报当帐禀出。
“据所有斥候禀报,昨日确确实实见此二百余人向渭山辽寨前行,可今天所有斥候皆报不见其踪迹。”
此话一落,左右两侧的二十几名上将军顿摇头接尾,窃窃私语。
“会不会已被辽军杀死了?”
何师道不相信他们会飞天遁地。
“末将原本也是这样认为,可……”
征西大都护摇了摇头道:“可昨晚辽寨安然,无躁也无喧嚣。”
话落,抬头看了看前面的大帅,疑惑问:“虽然此两百余帐卫与辽军相比是蚂蚁,可仍有二百余人呐,怎么可能会无惊忧,与打斗声?”
“这……”
众人脑袋全空了。
“哼……”
闭眼的元魅达见众人哑口无言,不屑哼道:“这有何大惊小怪的,定是此二百头蠢猪靠近渭山时,被密藏于道侧的辽军杀了。”
飞天遁地?哼,无稽之谈,滑稽之极。
“那尸首呢?”
征西大都护自然回问:“据斥候禀报,道路不见任何尸首,也无打斗血迹,昨日与今日皆无雨,纵然是二百只鸡,也足可把一处草丛染红了。”
“这……”
元魅达一时语结,老脸涨红拍桌重叱:“打斗之处一定要在道上吗?为什么不能在这两百头蠢猪闯进辽寨内被乱刀砍成肉泥?”
“可据探报,昨夜辽寨无躁动,也无交刃声。
且先不说此二百余人能闯进寨内,纵然让他们闯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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