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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紫衣女子又接着说:“刚才进门就说对经书的义理全都知晓,我们听了,非常钦佩,以为今天遇到了有学问的人,可以长长见识,所以任凭先生批评,我们都虚心接受。
谁知谈着谈着却不是这么回事。
要是以‘秀才’两个字来说,可谓有名无实。
刚才先生自称‘忝列胶庠’,谈了半天,也就这‘忝’字用得贴切。”
红衣女子说:“依我看,大概这其中也有贤愚之分。
说不定这位先生和我们一样,也是常在三等、四等水平的,也未可知。”
紫衣女子说:“大家有幸一起谈论文学,原本是件高雅的事,就算学问渊博,也应该处处虚心,这样才不失谦谦君子的风范。
谁知道有的人肚子里离渊博还远着呢,那目空一切、旁若无人的样子,却全都摆在脸上。
真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两个女子你一言我一语,把多九公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黄,浑身像被针扎一样难受,却毫无办法应对。
唐敖在一旁,也觉得十分尴尬。
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只听见外面有人喊道:“请问女学生们买不买脂粉呀?”
一边说着,一边提着包袱走进来。
唐敖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林之洋。
多九公趁机站起身说:“林兄,你怎么现在才来?我怕船上的人等太久了,我们回去吧。”
随即和唐敖向老者告辞。
老者还想挽留他们再喝杯茶。
林之洋走得口渴,正想歇一歇,可无奈多九公和唐敖执意要走。
老者把他们送到门外,便回去教学生读书了。
三人匆匆走出小巷,来到大街上。
林之洋见他们两人神色慌张,脸色像土一样难看,不禁感到奇怪,问道:“我看你们这么惊慌,肯定有古怪。
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呀?”
两人稍稍喘了口气,定了定神,擦了擦汗,慢慢地走着。
多九公把之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唐敖说:“我从来没见过世上竟有这么学识渊博的才女!
而且她们伶牙俐齿,特别能言善辩。”
多九公说:“渊博也就算了,可恨她们一点都不肯放过我,把我骂得好惨。
这次可吃大亏了!
我活了八十多岁,今天这口闷气还是头一回受。
现在想起来,我就埋怨自己!”
林之洋问:“九公,你埋怨自己什么呢?”
多九公说:“我埋怨自己以前少读了十年书,还埋怨自己明知学问不深,不该冒冒失失地和人谈论文学。”
唐敖说:“要不是舅兄你去救我们,我们恐怕都走不出那扇门。
不知道舅兄怎么会这么巧,也到了他家呢?”
林之洋说:“刚才你们要来游玩,我也打算上岸卖点货,可这地方我从来没做过生意,不知道卖什么能赚钱。
后来我看这里的人脸上比炭还黑,就带了脂粉上岸。
谁知道这些女人觉得擦了脂粉反而更丑,都不肯买,倒是有很多人要买书。
我因为女人不买脂粉却要买书,觉得很奇怪,就仔细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里区分贵贱,就看有没有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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