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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的问:“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婷婷猜测说:“我觉得应该是某种图腾。”
我心头猛地一颤,图腾是原始人迷信某种动物或自然物同氏族有血缘关系,因而用来做本氏族的徽号或标志,这种早已快要消失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上。
我问:“会不会是谁想要捉弄我,在我身体上做了什么手脚。”
婷婷摇了摇头:“我看不像,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会在身体上弄出这种标志,除非是纹身,可是你这并不是纹身,这标记就像融入了你的血液里,弄不掉的。”
我心里越加忐忑不安,我上网查了不少信息,发帖询问了一些人,上面回答的五花八门,怎么说的都有。
婷婷猜测说:“你这会不会是遗传下来的,到了一定年龄这个印迹就会出现?”
我无奈的说:“我的家人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才有,这应该不是遗传吧?”
婷婷问我:“这几年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家人,也没见你们联系过?”
其实对于这个事情我也挺苦恼的,当年失忆后,我们吵了一架,他们远走海外说要寻找治疗我的方法,结果再也没有回来,唯一的联系就是寥寥无几的书信,连个电话也没有。
我叹了口气,悲伤如潮水般涌来,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将我淹没。
婷婷又问了我一句话,让我全身颤栗起来,他说:“阿明,他们真的是你的亲生父母吗?”
我激动的说:“他们从小将我抚养长大,当然是我的亲生父母。”
婷婷靠在我怀里,轻声说:“对不起,这句话我不该问的。”
我紧紧抱住她,轻吐了口气,她的询问在我的心头一直徘徊不去,说实在的,我确实和父母长的不像,小的时候,我们一直在城郊生活,也就是在那里,我碰到了婷婷和她的奶奶,后来父母在他们离开后就搬家了,我们来到了这个南方小城里。
这份失而复得的回忆对我来说非常珍贵,在那口古井里,婷婷奶奶的笛声不断的冲击着我的大脑,也就在那时我才想起了这个过去,小时候的一切在后来的日子里越来越清晰明了。
清晨的阳光跳跃进窗户,我被明亮的光线照醒了,我揉了揉眼睛,发现婷婷坐在窗户边,抽着烟深情的注视着外面。
我皱起眉头,轻轻坐起来,抱住了她,我诧异的问:“你怎么抽起了烟?你以前可是从来不抽的。”
婷婷脸上的表情很难过,她把烟摁灭,无力的说:“我想我母亲了,数十年来我一直在想尽办法救她,可是却一直无能为力。”
我把她抱紧,深呼了口气:“婷婷,你不是有我吗,之前你也说了,那个地方我可以去,我能找到她。”
婷婷摇了摇头,叹息着说:“可你现在的能力不够,我们必须要等,等你强大起来。”
对于这个事情,其实我也非常苦恼,因为每次遇到危险,从来都是她保护我,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在这方面我一直很愧疚。
我问:“我能不能拜什么人为师?这样我就能变得更强。”
婷婷再次叹了口气:“虽然世界之大,但是找一位良师真的很难,希望我们能尽快遇到吧。”
“那你的师傅呢?既然他能教你也可以教我啊,或者你教我也可以啊。”
婷婷猛烈的摇着头,她的脸色非常不好,似乎提起她的师傅她很紧张,想到杨嘉乐身上的问题,我不由得心里一寒,他说那好像是他师傅造成的,遇到这样的师傅恐怕我有九条命都不够。
我紧张的握住婷婷的手,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努力求学,把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
婷婷靠在我的怀里,轻轻点头,这时刺耳的铃声响起,我烦躁的拿起手机,发现总是在不合时宜的当头,就会有人联系我。
我看了眼来电显示竟然是杜伟韬,杜伟韬说:“老刘,新队长让你来上班。”
我问:“之前我没有请假,消失这么多天,他有没有说什么?”
杜伟韬说:“队长就在我身边呢,你来吧。”
我看他很快挂掉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惴惴不安,这个队长太神秘了,这么久以来,我一直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婷婷站在我面前问:“怎么了?”
我说:“这个局长大有问题,今天让我去上班,却从没提我消失的事情,还有我之前打他的时候,他的脸部变形扭曲了,后来很快恢复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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