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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吻了一会儿,谭市长才有些不舍的把她松开。
“今天我到潢水湖景区,吴波那小子让我给他的大辽文化广场项目拨1200万元,真是不知开高地厚。”
谭市长对朱云说。
朱云起身为市长沏了一杯茶水,说:“我听说那个项目是阮大诚介绍的施工企业,你会不会把阮大诚得罪的狠了?小心他通过省里杨书记,再给你下黑手。”
“现在看,还不至于那么危险,不过,上次自己进京抓女记者的事,杨正午书记生气,要摘自己这个市长的乌纱帽,幸亏凤安省长在上面罩着我。”
谭平山说。
通过这件事,谭平山认识到,做官要义,领导赏识是保官升官唯一途径,所有法律、规定、政策、制度都要学会变通处理,审势而定。
自己通过无数次的孝敬,使凤安省长把自己纳为心腹,这种深层次的勾扯关联,比政绩重要得多。
任何社会中权力和资源总是有限的,而人的权力欲与财富欲却是无限的。
通过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的互相争夺、互相妥协来实现权力与资源的重新分配。
“我要是全顺着阮大诚的思路走,那么多好处岂不全让姓阮的占了?”
谭平山自言自语地说。
谭平山忽然想到儿子谭小鹏,于是他给儿子挂了个电话。
儿子正在与女家政在家里纠缠着,谭小鹏在床上拿起电话,问:“爸,什么事?”
“你在做什么?”
谭平山问。
“我在办公室呢。
正跟下属研究工程进展呢?”
“进展怎么样?顺利么?”
谭平山在电话中问。
“挺费劲的。”
谭小鹏在电话中说。
“想办法解决困难,这对你也是个锻炼呀。”
谭平山说着,挂了电话,
谭小鹏在自己的家里,继续与诗韵在床上纠缠着。
而此时,他的母亲祝夫人正在山野中与下属男孩鞠林游玩。
谭公子从前面拦腰将诗韵紧紧的搂住了,嘴则伸到她的耳边将她的左耳垂含住。
诗韵头向后仰着,喘息有些粗重。
他搂住她腰部的双手也开始隔着粉色的衬衣和胸罩摸着。
诗韵被他上下其手弄懵了,清醒过来时已被他推倒在床上,
她用力的推着谭公子的胸膛,极力要将他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的挣扎著。
墙边打开的电视中,正播放着《动物世界》……
诗韵想从谭小鹏的怀里挣脱出来,可是谭小鹏像条章鱼,两条长长的胳膊死死地抱住了她,她用尽了浑身吃奶的力气,也没能从公子的怀里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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