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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九确定自己没看错。
他跟砍头鬼打过好几次交道,清楚记得他胸前挂着的脑袋长什么样。
现在那两颗脑袋的主人正跪在木墩前,任由雨水打湿头发,沉默地凝望着远方。
莉雅此时也注意到这个细节,在头顶低声呢喃:“方九,那俩人……”
“嗯。”
方九眯了眯眼,“我感觉我们可能快抓住重点了。”
一直以来,他和砍头鬼之间的对决都处于信息不对等的状态。
砍头鬼不知道方九能复活,每次出手都硬着头皮砍。
方九也不知道砍头鬼要怎么才会死,每次出手也都硬着头皮杀。
现在均衡的天平终于发生倾斜——方九似乎先一步接触到了砍头鬼的本质。
两名无头衙役押送着方九走上刑场。
方九来到刑场中间靠右的位置,站定后往左侧望去,整排等待行刑的囚犯一个个垂着脑袋,或聒噪或沉默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方九并不是最后一个抵达刑场的囚犯。
在他上台之后没过多久,又有三名犯人被押送上来。
其中一人就跪坐在方九身边,看着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面容瘦削,脸色煞白,整个人被雨水打湿后瑟瑟发抖,嘴里还不停地念叨:“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爹,娘,我不想死……”
他念着念着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被木枷锁住的身体抽搐着,死亡的恐惧在他身上生根发芽,吸饱雨水的囚服沉重得像是要压垮他的脊梁,那呜咽声一抽一抽地在方九耳边回荡。
方九看着这个可怜的男人,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一个年轻人在知道死亡结局注定时的正常表现。
尽管方九还不确定这里到底是真实存在的世界,还是与砍头鬼相关的幻境,因此没法确定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真是假。
但这事既然在他面前发生了,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而且这人哭起来也太tm难听了。
方九沉默片刻,最后决定尽可能用一句话来让恐怖的氛围缓解下来,从心理层面上帮助他冷静。
于是方九清了清嗓子,用过来人的语气笑着调侃一句:“怎么?第一次啊?”
……
哭声一瞬间停止。
就连刑场下方的无头观众们也齐齐怔住。
那可怜的男人迷茫地转过头,大脑宕机似的盯着方九,随后哭声变得更加绝望。
他以为方九比自己还惨,这会已经彻底疯狂,连话都说不明白。
眼看自己的调侃式安慰没能起效,方九刚准备再说两句找补,就感觉头上传来强烈的震动——莉雅用这种方式打断了方九的思绪,并给了一句忠告:“你可少说点吧……等会儿别给人逼得咬舌自尽了。”
“我感觉我说很好啊。”
方九一本正经,“不是挺容易让人破涕为笑的吗?”
莉雅绷不住了:“你就非要让人在被砍头前乐一乐是吧?那正常人能乐得出来吗?”
方九:“反正都最后一次了,不乐以后都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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