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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宁溪迫不及待地打断战寒爵的话,羞愤欲死,甚至不自觉地拔高声调,呼吸急促。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战寒爵到嘴的话瞬间顿住。
他原本是想告诉宁溪昨晚后来发生的事,可现在
俊脸铁青,他墨眸暗沉:“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这是什么?”
说罢,他将身上松垮的浴袍扯开。
胸膛肌肤上遍布一条条红色的抓痕,很明显是指甲印。
宁溪喉咙里宛若堵着一块海绵,还是浸满了水的那种,好半晌都没有言语。
搭在薄被上的手却慢慢收紧,恨不得要将被子抓出几个窟窿
“看清楚了?”
战寒爵指着自己壁垒分明的肌肉:“这里的每一条划痕都是你的杰作。”
“我没有”
宁溪羞恼,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喃喃低语,细密纤长的睫毛轻颤:“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也是你趁人之危。”
战寒爵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你确定是我趁人之危,而不是你兽性大发?”
“你不要再说了!”
宁溪不愿意去回忆昨晚混乱的场景,眼眶发热,好半晌才找回正常的声音:“我我有点想洗澡,可是浑身没力气,你能不能帮我去放一下热水?”
战寒爵着宁溪态度突然软下来,旋身利落地从床上下来。
宁溪羞得忙抓着被角捂住脸。
可两人昨晚盖了一夜被子,被子上还残存着战寒爵的气息。
宁溪又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
好在战寒爵已经进了浴室。
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宁溪飞快地撩开被子看了眼身下,双膝以上的地方有些红肿。
难道战寒爵真的只有几秒钟?
宁溪懊悔地咬着舌,这都什么时候,她还有心思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战寒爵放好热水之后,特意点了几滴缓解疲惫的精油,然而当他从浴室出来时,房间里已经没了人影,就连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也不翼而飞。
胸口像堵着一块巨石,原本还算温和的俊脸霎时阴鸷下来。
宁溪出了酒店,一路都垂着脑袋,鼻尖酸涩,却好歹没有哭。
只是很茫然
她和战寒爵又越轨了。
可她不能怪罪战寒爵。
毕竟,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会被那三个男人欺负
拖着疲惫的身躯,宁溪刻意在附近绕远了些。
看到一家药店,很利落地问服务员要了事后紧急避孕药。
服务员其实都见怪不怪的,甚至还温和地提醒了她一句,对面的便利店会24小时提供温水。
“谢谢。”
宁溪笑着回应,拿了药和矿泉水离开。
走出药店,她去公园外面的长椅坐着。
可能是昨晚太劳累,又或者是那药的后遗症,这会浑身都提不起力气。
她拧开水瓶喝了口水,正打算吃避孕药,冷不丁地就看到了红绿灯路口挺着一辆熟悉的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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