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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人”
其实并不多,每个人心里都藏着欲望的魔鬼,当魔鬼跑出来的时候,就会把人变成怪物。
“鬼”
才是人类的本质。
鸣神我渡没有多做停留,他早就习惯了黑市,在这里,他如果装老好人资助一个“毒鬼”
,那么就会有无数“毒鬼”
渴求他的救助。
“兄弟,我赌技很好的,要不要试试看资助一点,包赢。”
“小哥哥,来姐姐这儿坐坐吗?很舒服的。”
一路过来赌鬼与窑子拉客的层出不穷,但看到鸣神我渡那张铁铸的一般冰冷的面容后都默默打消了念头。
这是生物的本能,对于“危险”
,本能的远离。
在他们眼里,那对闪着幽绿色的眸子的鸣神我渡和披着人皮的“全自动加特林”
并无区别,明眼人都会远远地避开他。
“扬,老样子……精神药物,剂量加一半。”
鸣神我渡把一沓钞票拍到一座废铁皮车改装成的商铺的前台上。
里面,一个穿着显眼的蓝色大卫衣,皮肤略黑的男生正搂着穿着暴露的女生卿卿我我。
这两人的装扮不可谓不炸裂,男生上半身是蓝色卫衣,下半身却脱得只剩条短短的灰色内裤,手上戴着好几个大金戒指,脖子上也是大金链子,像极那种土包子暴发户,女生就更离谱,上半身的“衣服”
仅仅是两条带子,不,也许那根本不能称为衣服,雪白的躯体近乎一览无余。
这里当然不是情趣酒店,但自己的老同学就是这样的人,一直都是。
“嘿!
鸣神我渡,你小子怎么又死着个脸来买药。”
“剂量增大,果然啊。”
那位扬热情地把头凑过来,睁大眼睛像打量物件一般仔细观察鸣神我渡。
“你的脸色看起来像我那死了三年的老爹的尸体,看得我都软了。”
名为扬的男人低头看了看下面,又伸手在女人身上猛掐一把,接着才悠哉悠哉地去翻库存。
“老弟,你这毛病这么多年了,越吃越多可是一点没见好呀。”
半天,扬一边嘟囔着一边把几盒包装脏兮兮的药丢给鸣神我渡。
“袋子在边上,自己打包。”
扬看起来和鸣神我渡很是熟络。
事实上两人初中是同桌,扬小学起,在乡下当农民的父亲带着他进城谋出路。
可却四处被骗,老父亲不仅没赚到钱,还被骗光了扬的学费。
可这时转机来了,这位农民父亲偶然间为贩毒集团运了两次毒,了解了地下黑市,抱着试试的心态他最后借了难以偿还的高利贷,在黑市开了一家破店。
他当时想着要么发财,要么还不起贷就带着儿子扬一起跳海。
从各种渠道搞来违禁药品,也有可以代替毒品的药物,价格比毒品便宜很多,乃至后来包括了毒品本身。
这位“农民父亲”
很快暴富,生意不断,不仅还清了债务,还供扬去了学校。
可是他沉迷酒色,身体纵欲过度,在三年前就已经去世。
他的“好大儿”
扬一开始也是班上的土包子,老实巴交受人欺负,可自从他家暴富他自然是深得老爹真传,各种搞钱搞证书,拉好与老师校长的关系,走通学校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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