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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儿,你大清早出来做什么?”
“爹!
女儿..........这儿蔷薇开得艳,空...........空气新鲜,女儿........女儿出来散散步!”
天啊,这妞儿还真敢,当面玩盗版,秦牧连忙别过头去,咬紧牙关望着天边的彩霞,牙齿快咬断了,才勉强忍住那喷薄欲出的笑意。
杨廷麟扫了一眼秦牧,才回头对女儿喝斥道:“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还不赶紧回去。”
“是,爹爹,女儿这就回去。”
那丫头好歹把蔷薇刺给解开了,杨芷又是敛衽一福,红着一张俏脸匆匆离开。
“杨叔,可是出了何事?你派个人过来招呼一声就是了,劳您亲自走一趟,小侄实在于心难安。”
“眼下除了马永贞,还能有什么事?贤侄你先换身衣裳,咱们再详谈。”
“是,有劳杨叔稍候。”
秦牧匆匆换好官袍,与杨廷麟一齐来到二堂,两人才坐下聊几句,赣州同知陈绍平,判官高定方。
赣州卫指挥同知马思忠也都来了。
秦牧把击败马永贞的功劳都摊给了他们,所以三人对秦牧还是颇有好感的,至少表面上态度很客气。
几人寒暄一番后相继落座,杨廷麟当先开口道:“马永贞虽遭大败,但南蛇山一带还有几千人马,昨日未能擒住他,只怕不久之后又要卷土重来,咱们须得计较一番才行。”
马思忠颔首道:“知府大人所虑极是,昨日秦大人率军苦战一场,加上天降大雨,未能乘胜追击,如今三千人马休息了一夜,本官以为,还是由秦大人率军,尽快剿清余贼,以免其死灰复燃。”
马思忠是赣州卫二把手,但属于文职,类似于后世的政委,他从未单独指挥军队过,颇有些自知之明。
何况这三千保甲根本不是训练有素的军队,昨天秦牧胜得极为侥幸。
马永贞可不是吃素的,指挥使朱腾都死在了马永贞手上,马思忠可不想带几千保甲去冒这个险,于是连忙把苦差推到秦牧身上,反正秦牧胜了,功劳也有他们一份。
“本官赞同马同知的意见。”
陈绍平紧接着表态。
杨廷麟对形势有比较清醒的认识,并没有因昨天一场胜利而昏了头,他沉吟道:“昨天一场大胜,虽说秦知县功不可没,但士气全是靠银山鼓起来的,借来的银子花得已经所剩不多,来日还得用于赈济灾民,再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秦牧立即接口道:“知府大人所言极是,就算有银子再来一次重赏,马永贞吃一堑长一智,肯定也不会与咱们正面作战,赣南山多路险,一但马永贞避而不战,围剿起来将是旷日持久,费时费力。
下官的意思还是行招抚之策,马永贞经此大败,气焰已经被打下去,只要咱们开出合理的条件,要招抚马永贞应该不再是难事。”
除了赣州判官高定方认为招抚是养虎为患因而反对外,其他人都表示认可。
对于同知陈绍平等人来说,战时状态结束得越快,对他们越有利;
现在这样的特殊时期,赣州府大权几乎全掌握在杨廷麟手上,这是他们不愿看到的。
高定方一人势单力薄,胳膊扭不过大腿,招抚之策就此商定,最终还是秦牧主动请缨,由他再走一趟南蛇山。
秦牧做事,向不拖泥带水,用过早餐后,带着一百骑兵直奔南蛇山而去。
马永贞带着几十人逃回,汇合后续大军之后,立即退回了南蛇山,八百精锐几乎损失殆尽,士气低落,再进攻赣州非明智的选择,马永贞打算依险而守,先与秦牧僵持一段时间,自己抓紧训练精兵,来日再作打算。
正是屋漏偏逢连日雨,刚刚败退南蛇山的马永贞立即又接到了会昌传来的一个消息,一支人数近千的奇兵突袭会昌,马永贞留守的两百人马全军覆没。
马永贞不由得大惊,会昌是他的起家的地方,会昌一失守,他就夹在了会昌与赣州之间,两面受敌,情况对他极为不利。
这是哪儿来的人马?
没等他弄清楚,又有手下进帐并报,说秦牧率军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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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光棍节,我的节日,光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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