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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妧尝什么,赵遵就吃什么,每一样都尝了个遍。
“不错,回头打赏厨子百两银子。”
赵遵是看出来了,萧妧哪一次溜出来,十次有九次奔着吃的去的。
于是乎,这几家新开的铺子中,只有酒楼是最大的,耗费的人力物力也是最多的。
赵七嘴角再次一抽,他家爷真是中毒不浅。
“是,属下知道了。”
隔壁
“这家酒楼谁开的,我才这么几日未出来,京都变化这么大,看来,回去我得好好催催舅舅,尽快建成郡主府,免得错过了不少,宫里实在太闷了。”
庆乐在宫里都吃腻了,花样虽多,陪着连太后吃饭更是折磨。
每餐定量,而且只准动三筷,逢三必撤,根本不适合庆乐。
萧妧点点头,手里还拿着一块鸡腿,金黄色的酥炸,一旁的红袖咕咚一声,咽了咽喉咙。
“坐下来一起吃,一大桌子菜吃不完也是浪费。”
萧妧话落,红袖也不客气,立马就坐下了,冲着萧妧讨好一笑,“奴婢多谢小姐。”
说罢,红袖撩起袖子拿起一块,毫不客气的啃,好吃的两只眼睛都眯起来了。
“你也坐吧。”
庆乐瞅了眼青翡,青翡点点头,也坐下了跟着红袖一起,大块大剁。
萧妧一边吃一边看向庆乐,“好像是一个姓赵的人开的,管他是谁呢,花了银子,还不给吃?”
“姓赵,我好像听过这个人,不就是跟着大表哥身边,府中养了一堆姬妾,被你说成无能和断袖的那个赵……”
庆乐一时想不起来,努力搜索着。
萧妧大约知道是谁了,“赵遵?”
“对对!
就是他!”
“没想到还挺有本事的,这么有钱,纳再多的妾也不稀奇吧,以后谁嫁他才是最倒霉的,说不定还没过门,庶子庶女都数不过来,一进门就做母亲了。”
萧妧潇洒的大笑,很没形象,庆乐赞同的点点头。
“哎,你说是不是因为水仙姑娘的事,他是不是故意一次纳了那么多妾,其实被我说中了,真的是断袖或者无能,怕被人笑话,所以才纳妾?”
萧妧捂着肚子笑,连喝了好几口果酒,味道酸甜唇齿留香,非常好喝,萧妧一时没控制住,连喝数盏。
末了,萧妧还点点头,“一定是这样。”
隔壁,赵遵差点没被酒呛死,连日来的好心情,顿时被泼了一盆凉水,浇的透彻。
赵七忽然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冒出直窜脑门,心里在替萧家姑娘默哀。
不过,话糙理不糙,难不成,赵七还没等怀疑,立马一个冰碴子似的眼神,让赵七立马老实了。
“听说你最近,武功见涨,回去陪练练。”
赵七立马哭丧着脸,“爷,属下旧伤未愈……”
“哼!”
赵遵真恨不立马冲过去,将萧妧拎过来,给她点颜色瞧瞧。
那头萧妧不自知,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说了出来,赵遵那眼神,简直要杀人。
“去,立马给我弄两壶酒,送去隔壁天字号房。”
赵遵掀唇冷冷道,咬重了两壶酒三个字。
“是。”
赵七会意,立马出了屋子,如同逃出生天,狠狠的松了口气。
很快,小二叩门,送上一碟新鲜出炉的糕点,性状似各类花瓣,十分逼真,五颜六色摆齐了一盘,晶莹剔透带着香气,立马引起几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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