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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也走了下神,原本抵在他胸口的双手失了防备,被他抓住。
男人的声音沙哑:“不用那么麻烦。”
“”
鸢也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要上她的车,这个混蛋,处心积虑!
夜间的树林寂静无声,只有不堪重负的枝头簌簌地抖落积雪,停在路旁的轿车,从外表看,好像也没有半点动静。
与这边的安宁截然相反的是姜家别墅。
那些被姜宏达找来的媒体抱怨着,不是说有尉氏总裁的绯闻要他们来拍吗?结果什么都没有,耍他们玩吗?知不知道他们蹲守这一晚上可能会错过多少独家?
姜宏达铁青着脸坐在客厅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宋妙云又是道歉又是塞红包安抚,忙前忙后,一个头两个大。
她让佣人去房间看宋鸯锦,到底怎么回事?药都下了,人也进去了,尉迟怎么会没有中招呢?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佣人上去看了,发现宋鸯锦昏倒在地上,后脑勺有个大包,地上有一根棒球棍,估计是被尉迟打晕的下手真狠啊。
好不容易把媒体都安抚好了,要送走了,却在这时,门外冲进来一群警察:“接到群众举报,这里有人使用违法药品从事不良活动,全都不准动,搜!”
姜宏达傻眼了,宋妙云也傻眼了,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警察控制住,随后警察在房间里找到下了迷情药的加湿器,又在宋鸯锦身上找到一包可疑的白色粉末,所以理所当然的,就把宋鸯锦带回走调查。
媒体们一看,纷纷举起相机,拍不到尉氏总裁的绯闻不要紧,好歹拍到了姜家小姐被警察带走,这也是个大消息啊!
这一晚,姜家注定不会太平。
树林这边,兰博基尼的内部空间不大,没办法容纳两个成年人做那种事,大半个小时后,鸢也在副驾驶座擦手,耳垂通红,雪白的颈子也有几个新鲜的吻痕。
尉迟重新启动车子,从路边驶出来,很快就上了公路。
“好像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爸妈的事情?”
大概是心情好,尉迟的声音都比平时清越。
鸢也放下手,刻意遗忘刚才的触觉,但一听到他心满意足的声音,又想他在她耳边的喘-息声,一时握紧手感觉不对劲,松开手感觉也不对劲,怀疑自己可能是疯了,竟然会帮他做那种事。
但转念想到,他们说到底还是夫妻关系,更亲密的事情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在这件事上计较,有些矫情,所以就释然了。
只是还没什么好气地道:“不想告诉你,家丑不可外扬。”
尉迟反问:“我们不是一家人?”
“一家人”
三个字,连带着他在姜家维护她的一幕一起上了鸢也的心头,她静默了一会儿,到底是说了:“我爸娶我妈妈之前,只是一个小企业的老板,姜氏还没有现在的规模。”
尉迟视线专注地看着前方:“嗯,我知道。”
“我妈妈是我外公唯一的女儿,我外公其实不同意我妈妈嫁给我爸,是我爸花言巧语,把我妈妈哄骗得非他不可,父女俩犟了小半年,最后还是我外公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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