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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约:“先生,王师兄这样脚步匆匆,都不带停下来打招呼,是为什么去?”
吕撷英倒是门清,因御前的内监品报不同:“想是传重崖去朝上,必是朝上有什么要紧事,非重崖去不可。
或是河南道出了什么大事罢,不然,不必重崖这监河南道的御史前往。”
只要不是因为机械化就好,家里已经有一个掉坑的,最好不要再来一个:“先生,我们上楼去罢,阿许在楼上冲我们招着手呢。”
因左近腊梅花开得正好,又有许妍在,孟约便很动心,一直想出来看看。
虽然天气冷,却挡不住她一腔想出来浪的心,正好许妍也无聊得紧,便欣然应约。
吕撷英是为叫卢昆阆体验一下单独带一天炉子,才同孟约一道出门的。
上得楼去,见到许妍,孟约便略有点昔年在鹿邑的感觉了,再看到桌上摆的琉璃酒盏,就更有了:“我都不记得,阿许挑的是腊梅花式样了。”
“知道你在南京,我特地一路小心翼翼带来的,可惜今年早些时候,拿出来饮酒,磕花了一点。”
正是因为经常取用,才难面磕碰,琉璃极脆,再如何小心爱护,也是避免不了的。
孟约倒不很介意这事,没打碎已经算好的,她摆手道:“回头找个好工匠,咱们再烧一批,早前我画的图稿都还在,送去叫工匠琢磨琢磨,必能制出一模一样的来。
到时候就是摔坏一个两个,也有能补得上成套的。”
许妍连连点头,吕撷英则细打量片刻后道:“那敢情好,回头给为师来一套。”
吕撷英话音方落,忽见楼下一队队列齐整,甲胄鲜明的官军跑过,孟约最近总是心惊胆颤,哪能看得了这个,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
“那不是荣长恭吗?”
荣长恭是指荣意的兄长荣肃,吕撷英也不知想到什么,与身边仆从道,“快准备车马,阿孟随我去广阳第,阿许亦快些归家。”
广阳第是吕氏一族聚居所在。
许妍虽不明白怎么回事,却明白不是多问的时候,遂点阔大,这便命仆妇收了酒盏同吕撷英孟约一道下楼,并各自乘坐马车离开。
吕撷英直到马车快驶到广阳第前的街道上时,才同孟约开口:“今早我大兄为给炉子送字帖,曾来过长平里,与我提过一句,叶阜安恐有所动作,荣长恭与叶阜安素来交好,政见相当,荣长恭此去,恐非善事。”
“何谓非善事?”
孟约问道。
“叶阜安与袁令昭不睦久矣,这节骨眼上,荣长恭带官军恐是要往科学院去拿人。”
孟约:……
“用什么理由?”
“在朝中久了,谁鞋子底下没踩过屎,但凡他们想找,还能寻不到理由。”
吕撷英没出口的是,便是孟老爷,织造府这样的肥衙门里转一圈,即使没久待,恐手上也分润了油水。
不过,孟老爷到底在其中只算小角色,叶阜安不会盯着孟老爷不放,所以只有可能是袁令昭。
PS:
皇储遇刺身亡在历史上是真实发生过的,也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诱因,不过皇储不是奥托曼(土耳其)帝国,而是奥匈帝国。
因前文先用了奥匈帝国,这会儿只能用奥托曼曼国~17世纪的欧洲,双奥才是真·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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