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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司机是什么,天天接来送往,我有什么瞒着你的,难道我的服务不周到?得罪姑奶奶你了。”
刘师傅语气变得轻松,微笑着说道。
刘师傅的微笑很迷人,充满了成熟男人的深沉和洒脱。
“我觉得你不真诚,甚至神秘诡异,好象有很多事瞒着我,这是我的直觉。
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幼稚木讷,虽然我遇见你前,一直自负于自己的聪明。”
见刘师傅不答,她好象意识到有些失言,便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是低着头说:“那天失态真对不起了,我真的不是对你发火,我只是情绪突然失控,也许前段时间忙工作,没日没夜的,身体累了!
你不要见怪啊!”
“你认为我不真诚,那是你还不了解我,但是我愿意对你真诚,因为我觉得你值得我对你真诚,这话有点嗷口吧?意思你明白就行,我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对我真诚。”
“你肯定不是司机,你思想的深度和你说话的语气,都让人无法抗拒地按照你的思路和想法转。
如果不是命令人惯了的领导,那你就是令人讨厌的以自我为中心被家里人惯坏了的,比较刁钻的独生子女。”
刘师傅乐了,想不到冷玉洁这个小小女子竟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不可小觑。
接下来刘师傅说的话,让冷玉洁感到震惊。
“你说对了,我的确是独生子女,我也不姓刘,我该姓曾才对,我叫曾贝金。
听我说普通话你可能觉得我生活在北方,但我告诉你,我出生在蜀康,而且就出生在离你家很近的天原县城,我的父亲,是建国后天原县的第一任县委书记。”
夜风清凉,微微拂在冷玉洁光洁而略微潮湿的脸上。
她在等着,她觉得这个神秘的男人心里还有话。
“冷玉洁,你能让我对你好吗?哦,很拗口,估计意思表达错了,我的意思是,我想对你好,你接不接纳?”
说这话时,刘师傅的话语竟然有些慌乱异样。
这么深沉诡谲的一个大男人,今天竟破天荒说出如此真诚的大白话,让冷玉洁感到意外而滑稽。
“你说什么呀,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冷玉洁声音也有些异样。
多年前柳寻欢在玉妃中学校门口对她表白时,冷玉洁仍然是这样的话语和腔调。
刘师傅此时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趣和洒脱,他的声音是紧张的,甚至还有些慌乱,动了真情的男人,表白的话语没有不慌乱的。
他低着头说道:“以前红尘中,也有我喜欢的女子,但在遇到你前,我从没想到过结婚。
别人以为我很洒脱,但对待真正的感情,我却一点都不洒脱,相反却非常传统。”
说完他抬起头,成熟幽雅的笑容再次浮现在脸上,“你不会因为我比你大得多,而厌恶一个老男人的真情告白吧?我现在已经觉得我刚才说的话,很滑稽,但不后悔!”
冷玉洁这时已经恢复正常,她笑着说:“这种场面,各式各样的,我都经历过太多,谢谢你对我好,我也告诉你句大实话,我并不是你想象那么好,我的内心世界你并不了解。
你可能是被我的容貌迷住了,从小到大,我也很确切地知道,我长得不丑。
奉劝你句,赶快从感情的泥淖中出来,做你自己的正事,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请你不要再往这方面想。”
刘师傅看着她,还想说什么,却犹豫不决。
也就在这时,冷玉洁突然听到宿舍电话铃响,她正好借故上了楼,摆脱了这尴尬场面。
在电话里,冷玉洁听到了她母亲出车祸的消息。
她已顾不得手头上的事,急匆匆买了张车票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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