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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见她一直不吃不喝,他心下又止不住担心起她的身子来,忍了又忍,终是没能忍住过去看了她。
两日不见,整个人就好似瘦下了一圈,魏光禹见了,到底心疼。
他也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命人做了不少开胃提食欲的东西送进来,抱着她在桌前坐下后,便连哄带强迫地硬喂进她嘴里。
玉奴还没来得及张嘴吐出去,便又被他一勺东西塞进了嘴里,她被他掐着下颌,不吞下去就不松手。
她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挣扎几次之后到底放弃了反抗。
只虽如此,仍是不叫他省心,竟是边吃边哭起来。
见她不再挣扎,肯吃了,魏光禹心下稍松。
接连又喂进几勺后,帮她擦去了眼泪,这才语气不善地道:“旁人想吃都吃不上,你竟还不识抬举。”
玉奴愣了一下,之后泪眼婆娑地看向他,她没有出声,只咬着唇,满脸的委屈与控诉。
魏光禹让她看的忽然便没了底气,语气显得无奈:“你心中再是怨恨本将,总不能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也不想想看你若有个三长两短,你那弟弟该怎么办。”
说着不知是为了吓唬她还是如何,语气又变得狠厉起来,“你那弟弟可与本将没有分毫的关系,到时好则发卖,坏则拖出去打死都是有的”
玉奴虽猜出他在吓唬自己,但到底还是收敛了一点,比得之前乖上了不少。
魏光禹略微满意,仔细地又喂她几口,接着又道:“你那表兄之事本将已替你处理妥当,郝知县之子不仅也折了双腿,他爹还赔了你表兄家百两黄金。
日后没人再敢寻你表兄家的不是,你只管放心就好。”
玉奴呆了一下,才对他点点头,压在身上几日的大石终是轻松不少。
她一下饿了两日,魏光禹也没打算让她暴饮暴食,因此喂了一小碗后,他便停了手。
轻轻替她擦着小嘴,搂在怀里没有松手。
玉奴焉焉地靠在他怀里,这两日她吃什么吐什么,只靠汤水维系着生命,身形瘦了一些不说,便是小脸也失尽了血色,苍白的厉害。
她懒懒抬起眸子,看着此刻抱着自己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让他这样一哄,她心中的怨气便消了不少。
魏光禹却不知她此刻心中的想法,小女人一连两日与自己赌气不肯用饭,他心中心疼她不假,但同时也觉得男人的尊严严重的受到了侵犯,说到底还是有些忍不下这口气:“本将是你的男人,那夜不过是让你尽尽自己的本分,你就敢与本将赌气两日不进食,究竟是哪个给你的胆子?”
玉奴原本就快在他怀里睡着过去,他忽然的出声,让她一下清醒过来,自他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
看着她迷迷糊糊的小模样,魏光禹更是没好气:“下不为例,若再有下回,本将定要你好看。”
玉奴听得眼眶蓦地一红,她就知道,有了第一回,便自然而然会有第二回,果然是这样。
“你这是何脸色?还在嫌恶本将?”
魏光禹冷下声道。
玉奴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在这个人面前她就从来没有人权。
也是,她一个出身低贱的,一直以来都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罢了,她根本就不能有太多的要求。
尽管她十分害怕那种窒息的感觉,但她不敢反驳。
魏光禹这才神情软化,他也不愿身边的小女人对自己怀恨在心,因此少不得又要哄骗两句:“天底下想要伺候本将的女人千千万,本将为何唯独只要你一人,还不是本将心中有你。”
后半句是真是假,说完后,魏光禹竟也有片刻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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