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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魏光禹便拍案而起。
见状,梅延峰不免在旁劝道:“魏兄这又是何必?女人都是需要哄的,你这般……”
说到此,他不免叹了声气,“女人心海底针,也不看看你对殷小姐与对她的区别,想必心中早也委屈着,方才你又……不闹才怪!”
他舌不打结,一说就是一长串儿,不免令一向不善言辞的萧寒深深看了他一眼。
梅延峰旁若无人,继续开导他……
好半晌,魏光禹方眯了眯黑沉沉的英目,语气不善的道:“如此说来,倒是我的错?”
梅延峰没说是与不是,只最后道一句:“便不是你的错,但你也不对不是。”
说了只当没说的,魏光禹深深皱眉,想到小女人突然使起性子来,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跑去了哪里,便再无胃口,转身出了房门。
在路过隔间时,魏光禹忽地顿住脚,随后步了进去:“你在此做甚!”
玉奴原本正低着头抹泪,突然被一道带有怒意的质问声给吓住,手中的白绢帕子便落在地上,顾不得去捡,她便一下自桌边的圆凳上站了起来。
想到自己方才的举止,她此刻便有些畏惧,缩着肩膀一个劲的往后退,没有回他的话。
魏光禹警告的看她一眼,随后来到榻前,仔细查看一番殷姝后,见她除了仍然昏睡不醒外,再无其余异样时,才将目光再次落到她的身上。
玉奴咬着发白的唇,一直低着头。
觉察到他在向自己靠近,她便慌得继续往后退。
这一退,竟不知绊到个什么,一下便跌在了地上。
顿时,她疼得小脸煞白,眸子愈发红了……
看着地上蜷缩成团的小女人,魏光禹额上青筋跳了一跳,下一刻便把她抱了起来。
抱着她往另一间房走时,不忘咬牙切齿:“竟会生事的小蹄子,半点不让爷省心!”
玉奴疼得眼泪直掉,紧紧咬住下唇,疼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回统共要了三间房,魏光禹抱着她来到相邻的第三间房,合上房门。
一将小女人安放在榻后,他便掀起她的长裙,准备去查看伤势。
玉奴惊了一跳,顾不得疼痛,便去推他的手,死死按住了裙子。
魏光禹怒:“再不松手爷便立刻办了你!”
玉奴仍不肯松,她只拼命摇头:“玉奴不疼了,已经没事了。”
魏光禹从来不喜被人忤逆,因此他钳制住她的两只小手,强行掀起了她的长裙,露出底下纯白色的衬裙后,继续掀……
玉奴死死咬住牙,大大的美目中泪光闪烁。
此时此地,魏光禹到底没打算折腾她,因此他一查看完伤势,便放过她。
玉奴正理着裙子,头顶上便传来他强硬的声音:“老实在房里待着,等爷回来。”
玉奴来不及理他,房门便已被他自外头合上。
想到他走前留下的话,她心底又一阵复杂难言……
明明殷小姐在,他还来找自己做甚?
魏光禹出房后,便吩咐萧寒去买散瘀消肿的药膏。
萧寒与梅延峰二人一听,齐齐皱起眉头。
梅延峰首先问道:“怎地?魏兄竟动手伤了他?”
语气微变,倒不像是平日里同他说话的语气。
萧寒亦立在原地,没有立刻就走。
魏光禹察觉到他语气的变化,并不想解释过多,只道:“对女人动手?本将不屑。”
说完,见萧寒仍杵在原地不动,便斥道,“愣着作甚?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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