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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身后两步外站定,生怕他今夜这一走,又要似上一回那般,令她姐弟二人刚刚好转起来的日子又回到原样。
她宁愿自己受一点苦,也不愿小锦跟着自己吃不饱穿不暖……
见他停下来,她便壮着胆子再上前两步,她不敢碰他旁处,只敢轻轻攥住他的袖口,低着声音道:“将军息怒,玉奴不敢扫将军的兴,玉奴只是怕自己身子有恙,到时不能……不能伺候满意将军。”
她说完,脸蛋便通红一片。
魏光禹冷着脸,甩开她的小手,不说走也不说不走,就这般负手静立在原地,周身气息冷沉。
玉奴本就皮子薄,能追上来求一回便已是极限,这会儿又被他一下甩开了手,面上表情不觉微僵起来。
她缩回手,想着明明两日前才说过要弥补自己的人,不过过了两日,怎地就失了效了……
一想到他发起疯来就能将自己送人,一时不知是怨恨还是委屈,眼圈儿便慢慢红了起来。
屋里昏暗暗的,魏光禹自然瞧不清她的脸,但只凭感觉,他就能觉出这小女人在哭。
只想到她那红通通小兔子似的眼睛,他心下便更加暴躁,转身就动作粗鲁的将她拦腰抱起,出了莺鸣馆的大门。
玉奴吓了一跳,她身上穿的薄,不由得在他怀里微微打抖,小手攀上他的宽肩,抓着手下质地上乘的衣料,小心而忐忑的问他:“将军要将玉奴抱去哪儿?”
回答她的是耳边呼啸而过微寒的夜风,玉奴冷得直打哆嗦。
魏光禹抱紧她,快速来到静摄堂,进屋后一脚踢上房门,二话不说便将她压在了榻上。
身子上蓦地一沉,玉奴惊得低叫:“将、将军。”
“闭嘴。”
魏光禹皱了下眉头,三两下扒净她的衣裙,再次压了上去。
大半夜的将军寝屋传来诡异的声音,不过去了趟茅房回来的萧寒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贴在门边,正准备伺机而动时,里头便突然传出一声怒喝。
“滚!”
萧寒僵了僵身子,他没有立刻就滚,而是屏住气息静立在门边许久,直到耳中再次传进女人似泣非泣的声音时,他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随后木然的转身就走。
玉奴死死咬住唇,指尖陷入他宽肩上的肉里,她在他身下止不住的颤栗:“啊嗯、求将军怜惜一点……”
魏光禹不管不顾,动作不停,低头吻上她樱红的唇。
……
翌日一早,玉奴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睁眼就对上一顶墨色织银暗纹锦缎床帐,她惊地一下支起胳膊坐起身来,只见身上是一床靛蓝色万字纹锦缎被,身下是一张占地极大的拔步床,除了榻上这一顶帐子外,拔步床的月亮门上亦垂下一重帷幔。
玉奴受惊不小,她盯着脚踏上散落的衣裙肚兜,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此处是将军的寝屋。
她心里由不得一紧,正准备揭开被子下榻,下一刻她便顿住了手脚——自己此刻光着身子。
玉奴面上一红,咬着牙挪到榻沿,捡起衣裙穿上后,才自被窝里出来。
一落地,她便觉着双腿打抖,昨夜里他虽待自己比以往温柔一些,但同样将她折腾的厉害,此刻身子还疼着。
玉奴掀开帷幔走下拔步床,入目是一间低调不失奢华的寝屋,家什陈设清一色的紫檀木,寝屋中散着一种淡淡的香味,说不出来为何香,只知道闻起来十分清心安神。
玉奴有些意外,她没想到性子粗暴狠戾的将军,私下里竟用的这种香,她原以为应该是偏浓烈的一种。
她正想着,便有两个丫头挑帘进来。
二人皆是静摄堂的大丫头,一个名唤霜云,一个叫晴露。
二人都是自小在静摄堂伺候,中等之姿,如今已有二十出头的年纪,又是魏夫人身边得力的老嬷嬷一手□□出来的丫头,自是大方得体,稳重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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