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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你多见了几次南宫家的嫡长子后就撺掇你母亲去上香,我便留了个心眼。
二柱子是我一早就埋下的人,本就是用于规诫你二叔的,只不过正好让你赶上了,也就拿来一用,也算是对你的试炼。”
姚志敏语气中并未有太多欣喜之意,他不想让姚立恒自满骄傲,但该给的赞许还是要有的,“这次事情你处理得很好,听说他们都极其信服,你二叔那里也应该会消停一阵子,虽今日栖灵寺之事你失了一筹,但盐场这里也算你夺回彩头了。”
在姚志敏看来,这两件事都是儿子在担任家族重任之前的试炼,一个损害家族利益有些偏颇,一个却处理的很是不错。
“在儿子这里,这两件事完全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输给父亲一筹就是输了。
盐场的事情处理的再好,也不能换过输过的这一场。”
欣妹妹的事情错过这一场,已经不会再有机会了。
“哦?你倒是志气不小。”
“就如父亲所言,儿子确实还缺乏试炼,终是有一天儿子会做到不会在输给父亲任何一场。”
姚立恒掷地有声,要说就此失了让妹妹躲开做妾命运的机会他一点也不恼恨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事已至此,却已是定局,他虽有些恼火自己,但多年的磨炼也使他明白此时纠结已全无用处,事前充分筹谋,为着万无一失,倘若失了,事后总结经验教训才是最重要的。
姚志敏闻言倒是笑了,“到你真的做到能够不输给为父任何一场,这姚家家主之位,为父就可以让给你来做了。”
姚立恒却不敢这样认为,就像哪个皇帝不是一边在自己儿子中选择最能堪当大任的继承大统,一边又提防着所有儿子莫要窥觑了他的皇位。
人恐怕都是不服老的,越到晚年越怕失权,那种从权力鼎盛到卸任后的悠闲之间的心里落差,恐就是为人所不喜的。
即使父亲现在说的是真心实意的,那也可能是因着父亲尚还壮年,倘若真的年迈了恐就没有这份豁达,为避免以后父亲想起此事心里梗着根刺,当下便说道,“儿子还稚嫩的很,即使不输父亲任何一场了,也仍需要跟在父亲身边多开阔眼界。”
姚志敏闻言淡笑,撇开话题,说道,“来,莫要再纠结此事,你过来,”
说着拿起桌子上一个烫金的帖子递于姚立恒,“苑知府着人来下的帖子,说是五皇子已然到了扬州,明日便邀我们几个去府上一座。
你也准备一下吧。”
姚立恒看着精致的鎏金帖子,只觉两眼发热,就算料到此事已无回旋余地,哪里就想到这般的快了,可也只是没甚反应的点头说道,“是。”
抬起头,却见父亲正以一种试探的目光看着自己,姚立恒便接着说道,“父亲尽管放心,儿子明白,此事既已如此,不能回转,儿子也不会再为此纠结,明日必当为着姚家也为着欣妹妹以后的日子好好应对,不会失了分寸。”
姚志敏自是知道儿子和大姑娘之间的兄妹之情情深意重,儿子能这样拿得起放得下实是让他颇为欣慰,为着儿子的审时度势、颇识时务,姚志敏特意走过来拍了拍姚立恒的肩,“不愧是我姚家儿郎,你能如此,甚好,甚好。”
同一时间,姚玉欣正坐在姚乔氏的柏松苑内。
“原本怕你们累着,说让你们早些个休息的,可偏偏你父亲刚着人来说,明儿个五皇子会在苑知府那里宴请他们几个,这才把你叫了来……明儿你便随着我去看望看望你姑奶奶吧。”
姚乔氏拍拍姚玉欣的手,起身从黄花梨木的梳妆台上取过来一个木匣子,“你父亲说成败也就在明天一举了,让你好好梳妆打扮一下,我这里有些个新打的首饰,你瞧瞧可有用得上的?”
姚玉欣忙道,“今年按例给我打的首饰基本没怎么用过,都还是簇新的,已经足够了。”
“那哪里成,我这首饰是前些个时候让翠玉行比照最新的样子打造的,为的就是给你梳妆用,也不用推,且挑挑,看还得用不?”
姚玉欣只好低头,看着匣子里有白玉梨花簪、含珠金步摇、累丝嵌宝石金凤簪……约有七八件之多,全是用料名贵、做工精美的时下最流行的样子,姚玉欣也就只是简单看了看便择了个红珊瑚珠排串赤金步摇便撂开了手,“这个我看就蛮精致的,只它就好了。”
姚乔氏看了眼便微微一笑,“这哪里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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