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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韵抬起头看向白霜,她跟着笑了下:“在这里确实是难得的放松。”
白霜立马道:“那您以后就在这里住下吧。”
齐韵没有回答,视线从白霜身上移开,落在远处放在桌上的黑盒子上:“你把它带来了。”
白霜担忧的看着齐韵,低声唤了句:“姑娘。”
“咱们去准备一下吧。”
齐韵站起身,走到桌前,打开黑盒子看了一眼,道:“留下的时间不多了,希望能赶得上。”
......
“你先待在这里。”
齐木棉带着纪夕照走进一间空屋,道:“等什么时候齐韵想谈话了,我再来叫你。”
说完齐木棉就往走,不过被却纪夕照一把拉住手腕,将他往屋里一带,关上门。
等齐木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纪夕照反压在门上,为了防止他跑,纪夕照的腿强硬的抵在他的双腿之间,将他的手举过头顶。
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惹得齐木棉刷的红了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他羞恼道:“纪夕照,你干什么!
!”
纪夕照没应声,滚烫的视线一寸一寸扫过齐木棉整张脸,最后落在那张微张着吐气的唇上,他喉咙滚了滚,慢慢向下。
“....唔.....”
唇齿相接触的瞬间,肌肉像是有了记忆,不自觉就软化下来,齐木棉被纪夕照吻得喘不过气,脑子里杂乱的想法在此刻通通化作长久不见的思恋,将他埋没。
两人都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什么都不再去想,只是本能的从对方身上汲取温暖。
房间内,粗莽的,凌乱的,长驱直入的吻,让齐木棉整个人差点溺死在其中,他的身体软的不像话。
不知过了多久,纪夕照终于停住动作。
齐木棉缓缓睁开眼睛,对上那双山水眸,不由得全身一颤:“纪...夕照...”
纪夕照脑袋抵着齐木棉的额头,蹭了蹭,低声喃喃道:“小将军,我好想你。”
齐木棉错神须臾,倏地挣开纪夕照,一把揪住纪夕照的衣襟,明明没什么气势却非要装作气势汹汹的说:“谁让你亲我了,现在你是俘虏,哪有俘虏这么嚣张的!
!
!”
齐木棉白皙的肌肤镀上了一层冶艳的红,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人的时候,像极了在撒娇,好好的黏腻气氛荡然无存,纪夕照无可奈何的说:“现在就不能休战一会儿吗,我想你了。”
齐木棉阴阳怪气:“想我了?”
纪夕照点头:“真的想你,每一天都在想你。”
齐木棉衣襟抓的更紧了,咬牙切齿的说:“想我不给我写信,我给你写了两次,你一次都不给写,怕是早就忘了还有我这么个人了吧!
!
!”
纪夕照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因为这个生气。”
齐木棉咬死不承认:“当然不是,我只是看不惯你。”
“你让纪然带回来的信我看了,我想着反正要来见你,就没给你写信。”
纪夕照道:“你还给我写了别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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