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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夕照一双眸子里尽是欲求不满的情欲,他低喘着说:“....知道了。”
齐木棉不依不饶:“错哪儿了?”
纪夕照眼睛憋的通红:“不该不相信你,不该怀疑你。”
见纪夕照这么老实认错,齐木棉心里满意了,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他带着几分威胁道:“以后还敢不相信我吗?”
“....不敢了。”
纪夕照本就想齐木棉想的要死,再被他这么一撩拨,只感觉全身都要炸了,声音像是从喉间挤出来的一样:“木棉...别....别揉...哪儿。”
齐木棉震惊了,纪夕照何时用过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这样黏腻,脆弱,又依赖的语气。
“木棉。”
纪夕照声音因为他的手指有些含糊,神情却很克制:“放开我。”
齐木棉猛地低下头,另一只手抬起纪夕照的下颌,垂眸几乎是凶狠的吻了上去——
手上的动作快到模糊。
纪夕照简直要疯!
然而,就在临门一脚的时候,齐木棉松开手,人也从纪夕照身上起来,看着纪夕照迷茫的眼神,他露出残忍的笑:“憋着吧你!”
说完便拂袖而去,留着发泄不出的纪夕照独自平息。
......
虽说是惩罚了纪夕照,实际齐木棉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一身欲火发泄不出,只能跑到军营练兵。
几个副将就被他揍的鼻青脸肿,最后被他吓得纷纷跑去了城门守城。
没了人陪他对练,齐木棉就跑到二皇子面前,将人恐吓一番,这才彻底解了一身郁气。
齐木棉一直待到天黑才从军营回去,彼时纪夕照还乖乖的躺在楠木床上,看得齐木棉的心一下就软了,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将绑着纪夕照的腰带松开,说了句:“穿好衣服,出来吃饭了。”
说完就走出了门,实际在转身的瞬间就忍不住偷笑。
纪夕照被齐木棉丢在房间的那一刻是有些难过的,但后面想想,又觉得自己很幸运,他喜欢的人,是最好的少年,而他也喜欢自己。
这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还美好。
所以,齐木棉要惩罚他,他受着便是。
......
齐木棉带着纪夕照到正厅的时候,齐韵几人已经在了,看着一前一后进来的两人,齐韵眸子含着笑意,道:“两位可谈好了?”
齐木棉有些心虚,却又不想让纪夕照察觉,便故意哼了一声,往椅子上一坐,冷冰冰道:“谈好了。”
纪夕照抿了抿唇,跟着在齐木棉旁边坐下,他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齐木棉的神色,低声道:“抱歉。”
齐韵打量着两人,眸光从某个尾巴都要翘到天上的人移到纪夕照身上,她笑着说:“知错就好,不过纪丞相,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倘若我哥顺了你的心意,不与朝廷作对,你觉得,他还要继续做这个大将军吗?”
纪夕照皱起眉头:“我觉得,不用。”
毕竟大梁皇室是害死他们家人的凶手,若是真的继续为大梁守护江山,正如齐木棉所言,这与认贼作父的不孝子无异。
齐韵微笑:“但我哥身上毕竟流着商国人的血,他不做这个大将军,新帝会放过他吗?”
纪夕照大概懂齐韵是想要做什么了,他道:“只要他带着二皇子回京,我会让新帝给他一块免死金牌,并写下永不为难齐家的诏书。”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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