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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秋乏,夏倦冬眠。
对于瞌睡虫来说,一年四季皆可眠。
老年人觉多,可季家三老的岁数,显然还没到成瞌睡虫的地步。
三人闻言一愣,纷纷摇头,道,不困不困。
花桨眼珠一转,道:
“我看,不如这样吧,三位叔叔也都跪得累了,不如起来,在内院中走一走,万一,万一一不小心就找到玉镯了呢。”
三人又是一愣,不知道这精怪女孩到底想做什么,另两人都盯着季心远,想让他拿个主意。
季心远沉吟良久,拱手道:
“那小人谢夫人美意了。”
“哎呀,好说,好说,你就在这二堂、内院随便找,找到了也省了我的事儿了。”
花桨笑道。
苗芒目瞪口呆。
他惊讶的是,花桨会说玉镯就在这内院中。
更惊讶的是,季家三老竟然就听她的,真的就开始分头找了!
胖子季心诚和那个瘦子已经用袖子遮着脸,到内院去了。
时值正午,内院里艳阳高照,俩人才出去一会儿,就被晒得满头大汗,颈脖发红,叫苦不已;
季心远则是站在刚刚李平倒下的地方,站了半天,盯着地上的那个“九”
字苦苦思索。
苗芒的思绪也跟着一起沉入那个“九”
字。
“喂喂,别想啦,没什么用的。”
花桨来到了他身边,同他悄声讲道。
“没用?”
苗芒差点叫了出来。
花桨把右手食指放在唇上,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偷瞄了还在苦思的季心远一眼,悄声问苗芒:
“我闻到酒香了,你是不是让人拿了坛酒,在哪呢?”
苗芒低头找了一圈,在桌案的桌角处寻了一小坛,正是刚才刘师爷兴致勃勃拿回来的,他将酒坛拿起来,却见酒坛是紧紧盖上的,并没有酒味儿散出来。
苗芒将酒坛递过去,道:
“你鼻子可真灵,我一点酒味都没闻见——哎呀,你怎么拿,我喂你喝吧,这坛酒还蛮重的。”
低头看花桨,他才想起,她只有右手能用,这坛酒他单手可以轻松提起来,可对于女孩,怕是有些重。
“没事,放心吧,我会武功——不过,我也不喝,我有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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