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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苏流漓气力有了一些了,那娇横的性子也使出来了。
“漓儿,不得无礼,刚才是人家救了你,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贵妇人正颜说道。
见苏流漓能自己站着,她便又轻声怜爱地问道:“好些了吧,没事了吧?”
“没事,夫人,对不起,这次……”
苏流漓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贵妇人知道她的心思,说道:“人没事就好,还不快来谢过你的救命恩人。”
苏流漓看了一眼袁缺,而袁缺是背对着她的,她咬了咬嘴唇,显得极为的不悦,脸上又含着难为情。
贵妇人放开苏流漓,忙走到袁缺面前,认真地打量了袁缺一番,虽然全身显得肮脏邋遢,但脸上却俊气刚毅,眉目间有一种特别的精气神,就这样看着看着,贵妇人越来越移不开眼睛,仿佛久未谋面的熟人一般。
袁缺见贵妇人这样打量自己,倒有几分不知所措,下意识也把目光也望向了贵妇人,贵妇人气质雍容,贵气风韵,看得出年轻时候定然是一位大美人,虽然现在人到中年了,但那种成熟之美也是极具风情。
但袁缺看着眼前这位贵妇人,心中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尤其是贵妇人一直打量自己,脸上自然流露出来的那种极具亲和力的微笑,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少侠,你是从外城来的?来自是哪个城域?”
贵妇人语气此时很客气。
袁缺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贵妇人当然不解。
可能是怕贵妇人误会,袁缺便说道:“我是从外城来的,具体哪个城我不知道!”
“自己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
贵妇人这一下还真的疑惑了。
“夫人,说不定这家伙跟他们是一伙子的,故意设局演出戏给我们看的!”
苏流漓走了过来,正面对着袁缺。
“看来你身上的迷粉效力差不多退去了,刚才那泼水,多有得罪,不过也解了你身上的迷药!”
袁缺看了苏流漓一眼,当他看到苏流漓满眼水珠,而且被水冲得凌乱的头发散着,觉得她别有一番美。
“夫人,你不觉得奇怪吗?黑衣人大半夜潜入府院,而偏偏这家伙却在关键时候出现,而且他怎么就知道水能化掉迷粉的药性,我就是说他跟黑衣人是一伙的,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必然不安好心。”
苏流漓越说越气,感觉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一般。
贵妇人听苏流漓这么一说,表情依然没有变,只是轻轻对苏流漓说道:“漓儿,确是这位少侠救了你的命,这是不假,其它先不说,你最起码要来给人家道一声谢!”
苏流漓赌着气,一时气不过,她极为不情愿,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又不敢过于顶撞眼前的夫人。
她突然走过去,拾起自己的剑,用剑指着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黑衣人,怒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眼睛一闭不作答。
原本这位苏姑娘就在气头之上,黑衣人的态度彻底惹火她了,她挑去了黑衣人的蒙面黑巾,再次怒问道:“说不说!”
那黑衣汉子蒙面黑巾刚一被剑尖撩去,突然口吐白沫,表情痛苦,抽搐几下就死掉了,根本就听不见苏流漓第二次问话。
苏流漓眼见这人这样死了,吃了一惊。
贵妇人也走了过去,袁缺也看到了这一幕。
“嗑药自杀!
看来你们心甘情愿去死,也不会吐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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