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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莞笙满面泪痕,见到老夫人,更觉委屈,哭得更加厉害。
她抽泣着道:“祖母,你别担心,莞笙无碍。”
老夫人颤抖着手,轻抚着司马莞笙那红肿着的手掌,心疼得热泪盈眶。
老夫人出生名门,又是家中的长女嫡孙,从出生至今为止,也没有受半点苦处。
见司马莞笙遭此罪,她是心疼得心肝儿都在疼。
她颤抖着手去找到司马莞笙泪痕满布的脸,替司马莞笙拭去眼角的泪水。
废力的将司马莞笙从地上扶起,安慰道:“笙丫头别怕,不哭了,来,起来,有祖母在,谁也不敢再欺辱于你。”
司马瞿赶紧示意下人给老夫人挪座,梁妈妈搀扶着老夫人到椅子上坐下,司马莞笙也跟着并排坐下。
司马瞿和钟小娘则坐到一旁的客座上,两人明显有些坐立不安,钟小娘尤甚,一副如坐针毯之感。
司马瞿也挥手示意凌妈妈别跪着了,凌妈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走到司马莞笙身旁候着。
屋里的丫鬟婆子,包括司马瞿和钟小娘在内,谁也没敢出声打断老夫人和司马莞笙说话。
钟小娘倒是很能察言辨色,给温妈妈使了个眼色,温妈妈便小声打发了不相干的丫鬟婆子出去。
屋里就剩下司马瞿、钟小娘、司马莞笙、老夫人和她身边的梁妈妈,这老夫人行动不便,梁妈妈就是她的眼睛,十余年来都是常伴左右,形影不离。
钟小娘料到老夫人待会儿准会责备司马瞿,她可不想让司马瞿和自己在这帮下人面前丢脸,所以有先见之明,先打发那些人下人出去。
老夫也是谨慎小心之人,听到丫鬟婆子们出去了,才说重点。
她轻抚着司马莞笙的手掌,和蔼可亲说道:“笙丫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祖母听。”
“母亲,是这样的,莞笙她……”
司马瞿似乎有些作贼心虚之感,抢着想自证清白。
老夫人厉声吼道:“闭嘴,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礼数,我是在问笙丫头,你乱插什么嘴?”
司马瞿闻言,赶紧闭了嘴。
看样子,老夫人在司马府是极有威信的。
倒是钟小娘有些不悦,闻声细语客客气气的说道:“母亲,这有晚辈在,你就给夫君留几分薄面吧!
在内,他是家中的顶梁柱;在外,他是一方百姓的父母官。
若是有心之人听去,岂不是让夫君难堪?”
钟小娘话音刚落,老夫人勃然变色。
寻着声音的方向,扭过头去,赫然而怒道:“是谁给你的权利这么同我讲话?儿啊!
你就是这么纵容你屋里的这些妾室的吗?”
司马瞿闻言,慌忙给钟小娘递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多言。
他则恭恭敬敬向老夫人赔罪道:“母亲教训的是,得空儿子一定严加管教。”
“罢了,也怨不得你。
若你是有个知书识礼的正经夫人,也不至于闹得家宅不宁。
昨晚同你说得,你可放在心上,我双目失明帮衬不了你许多,还是得有个明事理的正经夫人才是。”
“母亲放心,儿子放在心上,等卢氏分娩后,择个良辰吉日,就禀明列祖列宗,请了亲朋好友,摆宴宣布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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