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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正殿里的人全部都心头一惊,此人气势不俗,绝非侍卫,且鲜卑太子并未阻止他的话,可见他说的话也是代表了鲜卑太子的意思。
如今北唐着实不宜与鲜卑为敌,国本未定,周边扰攘不断,若再与鲜卑为敌,实在是雪上加霜。
鲜卑这一次来谈的是边境的和平,这份和平对北唐来说,实在是太珍贵了,若因这事终止和谈,岂不是太可惜了?
看着北唐君臣一片的静默,洪烈磊眼底没有得色,但鲜卑太子却冷傲了起来,“本太子也认为北唐并没有诚意,看来,此次出使,本太子要无功而返了。”
“太子不必这样说,一切好商量嘛!”
肃亲王讪讪地道。
肃亲王这话,坐大了鲜卑一行人的气焰,慕容燕冷笑一声,大步到了落蛮的面前,眸色一狠,“就凭你,也敢跟本公主作对?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
她旋即举起手,抡高一巴掌就要打在落蛮的脸上,落蛮的膝盖已经提起,但还没撞上来,旁边的宇文啸已经握住了慕容燕的手腕,制住了她再一推,推得她踉跄跌出两步,慕容燕大怒,“宇文啸,你疯了吗?”
宇文啸没看她,只是淡冷地看着洪烈磊,“洪烈大将军,你方才的话,说对了一半,我们确实没有诚意和谈,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诚意在先,既然双方都没有诚意,和谈终止,明日日落之前,鲜卑使者团全部撤出北唐京城,本郡王会派遣兵马一路监视,十天之内,必须离开我北唐国境,从今往后,边境封锁,我北唐子民,不踏入你们鲜卑一步,你们鲜卑人,也不得踏进我北唐国土一步,否则,我北唐倾全国之力,必把你们强驱逐出!”
此言一出,全场骇然。
除了因为宇文啸说的这番强硬的话之外,还因为他叫了一声洪烈大将军,此人,竟然是洪烈磊?
两名武将在殿中对峙,洪烈磊这半辈子,打了七十多场战事,鲜卑周边的部落,全部被他横扫,歼敌无数,手中染满了血腥,这血腥浸入他的灵魂,他的眸子,他的气息,无处不在,这冷眼相看,除了那强大的气势之外,还有这萧杀的气息如滚滚风云,急急袭来。
宇文啸虽也上战场数次,但是战绩和洪烈磊不能比拟,可纵然如此,与他对峙,却也丝毫不落败风,更不见丝毫的怯色。
殿中鸦雀无声,洪烈磊陡然变色,大步踏前,只见脚底一阵烟尘扬起,双脚竟是沉了下去两寸,再提起,地板上赫然留下两只脚印,可见其内力之深厚,看得在场皇室宗亲与文武官员大为骇然,只道他要出手伤郡王。
落蛮和肃亲王几乎是同时上前去,拦在了宇文啸的面前,肃亲王怒喝一声,“你想做什么?”
洪烈磊眸子陡冷,嗜血注满眼底,手掌往上一提,肃亲王和落蛮便顿觉一阵疾风扫来,两人不待出手,外头便有巨响传来,仿佛地动山摇一般,随即,尘埃袭入,两人回头看去,只见正晖殿外的几百年大树,已经轰然倒塌,压在了琉璃屋顶上。
洪烈磊却随即转身,对着献帝拱手,“本将新学的一招雷霆万钧,献给北唐皇上,只是没掌握好分寸,毁了皇上的百年大树,请皇上恕罪!”
献帝眸色沉沉,但面容未变,似笑非笑地道:“素闻大将军武艺高强,今日一见,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佩服,只不过是一株树,算不得什么,北唐的参天大树遍地都是,不在乎这一株!”
洪烈磊哈哈大笑,“是吗?那就太好了,方才郡王妃说公主与她在曼陀罗花下说话,这曼陀罗是有迷晕之毒,会使人丧失心智,方才公主应该是中了毒,因而对郡王妃无礼,加上方才出言无状,说非郡王不嫁,大概也是余毒未清,闹了笑话,见笑,见笑,请皇上宽恕。”
慕容燕面容一急,正欲说话,洪烈磊却冷眼扫过来,吓得她心头一滞,闭嘴不言。
众人见洪烈磊的态度有所转变,这才略放了心。
献帝也仿佛一点都不介意,“既然是误会,说清楚了就好,这曼陀罗花毒着实厉害,竟会使人迷失心智,怪不得呢,公主说郡王妃打了她,却不见半点伤痕,原来竟是中毒的缘故。”
他扬手,“既然误会解释清楚,无关人等,退下吧!”
方皇后带着女眷们慢慢地走了出去,心头残留的恐惧使得她们大气不敢喘一口。
落蛮和肃亲王也怔怔地往外走,努力地走得步伐稳妥,出了门,落蛮扶着廊下的栏杆,“老公爹,那洪烈磊有出来吗?”
肃亲王没回头,面如菜色,双腿颤抖,吞咽了一口唾沫,“不……不知道,应该没有。”
“稳住。”
落蛮鼓励了一声,腿肚子也在打颤,公媳二人扶着栏杆,挺着腰,一步一步地走出正晖殿,转了回廊之后,两人背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妈啊,太吓人了!
等顺了一口气之后,落蛮才道:“您不用出来,您可以在里头继续议事。”
肃亲王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本王是要议事的,但也要……上个茅房!”
他扶着墙,慢慢地往茅房的方向走去。
殿中,众人已经坐下来,洪烈磊看着宇文啸,宇文啸也看着他,依旧是没有丝毫的相让,他怪笑一声,“所谓英雄出少年,郡王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
宇文啸看着他,"大将军陪同太子来北唐,竟隐藏身份,为什么呢?"
这些话,但凡心里明白的都不会提,很多人便觉得宇文啸不懂事,一直没说过话的褚桓,这时候淡淡地道:“郡王,大将军身份特殊,应该是怕公开了身份,让北唐君臣有所顾忌。”
“大将军的身份有什么特殊的?为什么会让北唐君臣有所顾忌?若大将军真的会使得北唐上下顾忌,他不来不就好了吗?”
宇文啸咬着不放。
献帝并未阻止他的话,他知道孙子想要做什么,若要和谈,自然是要咬着对方任何的错处,用作谈判的筹码。
而今日的事,真是一面照妖镜,献帝都看在眼里,洪烈磊当正晖殿里发难,竟无人敢接一句话,对鲜卑,他们就都怕成这样了吗?
若无啸儿挺身而出说那番话,莫非真叫他这个老皇帝不顾身份地与洪烈磊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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