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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人从外面进来帮助我们的可能性不大,我们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我心里有点疑惑,为什么手机会没有信号,我不希望他们会想到屏闭掉我们的电话信号,我在想这会不会也是一种幻觉。
我还是拨打了邓琨的电话,居然在看不到信号的情况下从电话里面付出了回铃声。
只是铃响了很久,并没有人接。
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接通了,我激动地说道:“喂,邓琨么?你快来我家一趟。”
可电话那头却没有一点声音,我又喂了两声,心想会不会是邓琨睡得太沉,还没反应过来,我准备挂断了重新打一道,却听到从听筒里传出一阵沙沙声。
也许是信号不好吧,我想。
但我突然发现这沙沙声里还有些别的声音,我仔细地听了一下,是有人在唱歌的声音,那声音仿佛离得很远,但却能够让人听得真着。
突然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找我么?”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但我敢保证一定不是邓琨的,那声音轻轻问道:“这个游戏好玩么?”
是严龙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差点把电话扔了出去。
但增看着我说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电话打不出去了,我打邓琨的电话却是严龙接的。”
但增说道:“应该快天亮了,坚持住,或许天亮了这法术就失效了。”
我把电话收起,不想再做无用功,搞不好还会自己吓着自己。
我学着和尚,打着坐,然后在心里念着清心咒。
或许但增说得对,到了天亮这个法术就会自行破掉了。
我感到好象有什么掉到了我的鼻尖,冰冰凉的,接着便化掉了,是雪。
幻觉,绝对是幻觉,我没有睁开眼睛,任由那雪飘在我的脸上,身上。
这时我听到了和尚的声音:“雪,怎么可能?屋子里怎么可能下雪?”
我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我看到了眼前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我们的头顶上飘洒着片片雪花,而这雪花竟然是红色的。
我发现就连但增也楞在了那儿,我叫道:“但增,这怎么回事?”
他苦笑道:“幻象。”
但我知道他自己都已经不太相信这只是幻象了。
地上慢慢地铺了薄薄的一层。
和尚说道:“我们不会在这里被雪埋掉吧?”
我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道,我说道:“雪里这红色的是血,我闻到了血腥味。”
但增说道:“我也闻到了。”
我轻轻地问道:“冷么?”
因为我感到了寒冷,宛如置身严冬。
和尚点了点头说道:“冷!”
他把被子披到了身上,我也用被子盖住了自己,但增的神色很凝重,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但增的嘴皮已经发白了,身体也在颤抖,看来他也感觉到了寒冷,我说道:“但增,盖上吧!”
他摇了摇头,双手的印记打起,他一定在想办法驱散幻象。
我没再吵他,静静地看着他,我看到他的额头冒出了大粒的汗水,仿佛象是在天人交战,突然但增的眼睛睁得老大,盯着这飘飞的红雪。
我问道:“怎么?想到办法了?”
他说道:“别出声!”
我们都不再吱声,和他一起静静地,竖起耳朵听着。
我竟然隐隐约约听到诵经的声音,可是不是那么的真切,我望着头顶的红血,发现已经小了很多,然后渐渐的停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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