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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刚才软香在怀的感觉,庄大牛顿时心底里的火越来越猛,看着桑月那粉粉羞涩的小脸,他心底涌起一股热潮,无数个小声音在对着他呐喊:庄大牛,你要是男人,就赶紧抱她进房!
抱她进房…
不管心里有多嚣张,庄大牛知道根本不敢。
他甚至自己骂自己无出息,说自己不像个男人,明明女人就在自己眼前他都不敢动手。
但是庄大牛自己骂过自己之后又替自己解释,小媳妇的脾气太暴了,他要敢破戒的话,她定会恼了他。
可心底的声音又在说:恼就恼了,怕什么?自己的媳妇,他想怎么样不就怎样?难道她还能强得过自己不成?
无数次挣扎之后,庄大牛的理智终于战胜了感情,他不是怕小媳妇恼了他,而他不舍得再强求她了。
想起她初来那天晚上自己强求她后,小媳妇痛苦仇恨的小脸总会时时会浮出在他有脑海里,让他回回心头内疚不已。
刚开始庄大牛知道自己只是仅仅想留下桑月给他当一辈子的媳妇,可此时他现在更想的是,桑月能心甘情愿的给他当一辈子的媳妇。
而不是像爹与娘一样,成亲十几年从来没有像别人夫妻那样亲密自然的过过一天日子。
庄大牛知道,那不是他爹不好,那天是因为他娘心不甘情不愿…
怕桑月恼了自己刚才沾油水的行为,庄大牛装作啥也没发现的模样把手中的草鞋放下,然后重新趣只草鞋自顾自的又教导起来:“媳妇,这打草鞋最要注意的就是打船头,这船头起好了,后面打起来就容易了。
你看,这里起头的时候,要注意这几点…”
桑月站远了点,一阵凉风吹来,她终于平静了小心肝。
看庄大牛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她在想他刚才的行为肯定是无意而为,是自己想多了。
桑月甚至还在想:这他这头大笨牛,哪会这么狡诈?
见庄大牛又如往常一样打起草鞋,于是桑月依旧坐在一边小凳子上给庄大牛递稻草,听着他淳厚的声音说着打草鞋的要点,看着他手指灵巧的转动着,不一会就一只全新的草鞋就快完工了。
看着看着,突然桑月想起了一件事:“大牛,这稻草毕竟容易断,你为何不在这些稻草中加些破布条?”
之所以知道这些,那是因为小时候桑月看过她爷爷打草鞋。
那时候家里穷,桑月爷爷仅有的两双解放鞋不舍得穿得去当砍柴,他总是自己打一些草鞋穿着上山。
听到她问庄大牛倒是奇怪了:“加破布条?媳妇,你们那地方打草鞋会加破布条?我从来没看到有人加过。”
她们那地方?
桑月被问糊涂了:庄大牛是指桑月儿家那地方,还是指她桑月的家乡?
桑月儿的家乡她是不太清楚,不知道是记忆比较模糊还是那桑月儿不韵世事,所以她不是太知道。
对于她桑月的家乡,最穷的地方,恐怕也有十几年没人穿这种草鞋了吧?
见庄大牛双眼盯着她,桑月只能含糊的说:“嗯,虽然我没打过,但以前我看过别人这样打,要不你也加点破布条试试?或许加些破布条,也没这么磨腿呢。”
别的没有,可家中破衣服倒还有几件。
庄大牛觉得有理:“嗯,也许真这样,而且光是稻草打的草鞋很容易变形,要是这稻草选得不好,而且还特容易断。
行,就按你说的试试。”
说到这庄大牛立即放下手中的稻草,起身去找破衣服,桑月则去找剪刀了。
桑月找来剪刀,却不见庄大牛回来,倒是院子里一阵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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