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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上了洗手间出来,却没看见容聿的人。
他去哪了?
安言来到大厅,看了一圈,也没看见容聿。
正好,一个服务员走过来,安言拉住他,“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人。”
服务员疑惑的看着她。
安言去摸手机,这才想起手机在包里,而包在容聿手里。
她想了想,比划起来,“他穿着蓝色西装,白色衬衫,红白条文领带,戴着副金丝边眼镜,高高瘦瘦,很斯文,很帅。”
服务员指向楼上,“他在二楼休息室。”
安言愣住,“他去楼上做什么?”
服务员说:“刚刚有个服务生不小心把酒倒在他身上,他上去换衣服了。”
安言想到去洗手间时听见的吵杂声,点头,“谢谢。”
安言转身上楼。
远处角落,向南拿着一杯酒看着那提着裙摆,身姿苗条上楼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讽刺阴鹜。
言言,同样的情况,容聿遇到了,你会怎么样呢?
安言上楼,正好看见一个服务员过来,拉住服务员问休息室在哪。
服务员对她指了个方向,安言道谢,提起裙摆快步过去。
走到门口,安言握住门把手便要按下。
“容总,不要走嘛……”
娇滴滴的声音像黄鹂一样传来,安言身体一僵,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
“滚!”
嘶哑的怒斥,带着痛苦,狠戾。
安言猛然抬头。
“容总,我这么漂亮,你不喜欢我吗?”
声音娇媚,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安言握紧把手,死死握住。
砰——
啊——
“容总……”
乒乒乓乓——
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期间伴随着女人的娇呼,唯独没有容聿的声音。
骨节凸起,泛白,紧绷的像一折就会断。
安言眼前浮起一幕,一个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的画面。
包厢门半开,沙发上一双人在上面做着激昂的事,女人的浪荡尖叫,男人激动的粗喘,像尖利的爪子抓着她的人,她痛的喘不过气。
安言弯身,手控制不住的抓紧胸口,眼睛闭紧。
她不想看,也不敢看。
她怕看见和那天一模一样的画面。
“我最后说一遍,滚——”
冷厉到极致的声音传出。
安言猛然睁开眼睛,那松开门把的手像落下悬崖的人抓住的救命稻草,一把抓住门把。
等安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把门打开。
一个身影背对着她,挺拔如竹的站在卧室中间,他全身紧绷,粗黑的头发竖起尖利的刺,像个被惹怒的狮子,散发着可怖的气息。
一个女人摔在地上,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完全赤裸。
她趴在容聿脚下,脸上尽是畏惧,痛苦,手却大胆的朝容聿的脚抓去。
指尖便要落在容聿的皮鞋上,女人眼前却一花,下一刻,身体飞到墙上,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安言怔了。
几乎女人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容聿挺拔的脊背一弯,闷哼出声。
安言的动作先于她的意识,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扶住容聿,“容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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