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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李婶一脸茫然的问道,“李婶,你说丁宁到底是不是他和丁净初的女儿?”
李婶张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季敏淑又自顾自的说起:“你看她那双眼睛,是不是跟振锋很像?在他带着她回到宁家,我第一眼看到她,他还没跟我说是丁净初的女儿那会。
我便是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丁净初与他的影子。
那时候,我就觉的,她就一定是丁净初与振锋的女儿。
那一刻,就好似一把刀重重的插在了我的胸口,让我痛的几乎透不过气来。
当我看到他对她的疼爱几乎在赶上了对言希的疼爱时,更像是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那种痛的几乎全身抽搐的感觉,他又怎么会知道呢?我也想过拿丁宁的头发和他的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的,我甚至都已经把头发样本交给了工作人员,可是我却还是临阵退缩了。
因为我害怕,我怕那个鉴定结果出来显示他们就是父女,那样我真的会崩溃的。
这样,至少我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我要相信他说的话,相信他说的,她不是他和丁净初的女儿。
只是他觉的对不起丁净初,想要弥补她而已。
可是,刚才,他却亲口说,丁宁就是他与丁净初的女儿!
他还要把公司的股份也分给丁净初的女儿!
李婶,你知道我现在是怎么样的感觉吗?我就觉的好像我的天塌下来了一般,压的我无法呼吸,可是他却浑然不知我的感受!
我是这般的爱他,爱他入骨髓,爱他到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情,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拿刀子扎我的心。
你说,为什么他的心就能这么狠,这么的无情呢?还是说,他的有情全都用在了丁净初母女身上?”
季敏淑双眸无距的漠视着前方,然后转眸,一脸漠然的看着李婶。
“太太,你千万别这么说!”
李婶安抚着季敏淑,扶着她从门口处走至客厅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上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季敏淑,然后自己则是去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季敏淑,继续说道,“先喝口热水。”
季敏淑将手里擦过泪渍的面巾纸往一旁的纸娄里扔去,然后接过李婶递过来的热水端至嘴边,浅浅的抿上一口后,就那么双手捧着玻璃杯,怔怔的发呆中。
看着季敏淑的这个样子,着实让李婶心疼。
她在宁家当了近四十年的佣人了,可以说在宁家呆的时间比季敏淑还要长。
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季敏淑,如果不是丁净初与丁宁这对母女,先生又何故会与太太争吵?所以,这一切都是那对母女的错。
“太太,先生只是一时气急了才会这么说的。”
李婶很有耐心的劝着她,“其实在先生心里,最在意的始终都只有太太和少爷小姐。”
“呵!”
季敏淑冷笑,又好似在嘲笑着自己,“最在意,那并不是最爱!
他最爱的始终都只是丁净初,还有他们的女儿!”
“谁说丁宁是先生的女儿了!”
李婶一脸正色的说道,正色之中带着的是一抹对丁宁的不喜欢。
“刚才他自己亲口承认的。”
“太太,那气头上说的话,又哪能相信呢?”
李婶再次一本正经的对着季敏淑说道,“就如先生刚才说的,如果丁宁真是先生的女儿,那这些年来,他先生又怎么会由着少爷喜欢她呢?他刚才不还说了嘛,如果他们两个真是是两情相悦的话,那他会很乐见其成的,只可惜只是少爷后厢情愿而已!
所以,太太,你相信李婶说的,丁宁绝对不会是先生的女儿的。
定是那丁净初跟哪个不知名的野男人生下的她,又借着先生对她的一点愧疚,楞是将自己的女儿给送到宁家来享福了。”
季敏淑这时候才缓过了神来,刚才一心急着丁宁,倒也是没把他说的话给听进心里去。
再经着李婶这么一说,倒也是觉的又是这么一回事了。
是啊!
如果丁宁真是宁振锋与丁净初的女儿,那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所以,丁宁绝对不会是宁振锋的女儿的。
刚才,他之所以这知说,无非就是被她给气到了。
如此一想,季敏淑也就明白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也是微微的好转了一些,甚至就连眼眸里也恢复了平时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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