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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电子调音器很流行,所有人给吉他定弦时都用调音器,但拥有绝对音准的老派大拿们,都不屑用那玩意。
你看他刚刚弹的全是自然泛音,就是在摸吉他的脉络和音准呢。”
“啊?”
钱大超吃了一惊:“他刚才不是在秀solo啊?只是找音准就弹的这么蛮?”
“你以为呢?”
李保国憨憨的感慨着。
“好牛逼!”
就像坐在了火炉子上,钱大超气热心狂,兴奋的都要跳起来了,转手就拍了唐芝大腿腿面一巴掌:“啪!
这回给咱们挖到宝藏了!
哈哈!”
“!”
唐芝邃眸紧闭,眼角隐约闪烁着泪光,紧咬贝齿,瓷瓷实实的忍住了钱大超这不知轻重的一铁掌。
虽然她下面呢子西裤里还有一条加绒的保暖裤在,但钱大超的断掌太硬了,这巴掌拍的她大腿腿面生疼欲裂。
要不是天生能忍,就这一巴掌,非给她拍哭了不可。
唐芝这时也看出来了,江东流是个吉他高手。
但她最讨厌的就是江东流这种扮猪吃虎的装逼犯。
明明吉他玩的很好,刚刚却故意弹的那么烂,丫这不是闲的么!
逗别人好玩是吧?
唐芝瞪开美眸,把钱大超的一掌之怒全都发泄在了江东流身上,板着脸损他:“老江,你不是业余歌手,你是专业演员吧?你戏演的够好的呀!”
“啧!”
钱大超咗着牙花子怼唐芝:“咱嘴别老这么损成嘛!”
唐芝一脸的不服气,高傲的职业女性表情仿佛在说:活该,谁让他先逗咱们玩的,浪费时间!
“老江,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那张破嘴唉,没法说了!”
钱大超很多时候对唐芝也是无可奈何。
“没事,我不在意。”
江东流全不在意别人的褒贬,专心的给琴校准定弦,边弄边说:“我以前听一个相声大师说过一段话,特别精辟,我觉得特别有道理。”
“相声大师?谁啊?他说什么了?”
钱大超感兴趣的问。
江东流没报相声大师郭某某的名字,直接讲故事:“他说一个内行人要是和外行人去辩论,去计较,那他就输了。
就比如我和一个火箭专家说,您那火箭点火方式不对,燃料也不好,我认为得用报纸点火,然后烧煤,还得选精煤,水洗煤不成。
如果那火箭专家拿正眼瞧我一眼,他就输了。”
“哈哈,有意思,也很有道理!”
钱大超爽朗的笑开了。
唐芝听出江东流是话里有话,压着火问:“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我们这些搞职业歌手俱乐部的都是外行人,你是内行人,是么?”
江东流不跟唐芝计较,手上活儿不断,一直在调音。
钱大超见唐芝摆开架势不依不饶的要和江东流理论,横声呵斥:“你差不多就得了啊,老江都说了不和咱计较了,咱就别自取其辱了。
刚才人家让咱拿把吉他,咱们那么多吉他,你俩非给人家弄把opentuning的,什么意思啊?耍人玩呐!
你们既然敢先耍别人玩,就别怪人家反过来耍咱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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