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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季钧所说,第一次月考的难度并不算大,第一场语文考下来,姜屿自觉做得挺顺手,写完了作文还剩了十来分钟,可以检查一下。
选择题部分有几个答案不确定,而且都是二选一难以抉择的选项。
他盯着两个都很像正确答案的选项,琢磨了又琢磨,最后谨慎地用橡皮擦掉原本的答案,小心地涂上另一个。
还有一分钟结束考试,姜屿又改动了一个答案,随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等待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
“老姜!”
刚走出考场,正巧也走出来的吴松高就一个飞扑扑过来,揽住他的脖子,迫不及待地问,“那个病句题你选的什么?b和c老子搞了半天都没看出来哪里有问题,最后蒙的c,你选的哪一个?”
姜屿回忆了一下,“c吧不对。”
他忽然想起来,“本来选的c,后来改成b了。”
“靠,难道我又蒙错了?”
吴松高郁闷了。
姜屿其实也拿不准,“我也不确定对不对,好几个答案都是二选一蒙的。”
“人生如戏,全凭运气。”
吴松高听了嘿嘿一笑,把身体重心压在他肩膀上,“没事,咱哥俩肯定有一个是对的。”
“靠。”
姜屿左肩被他没轻没重的胳膊压到,抖了一下肩膀试图把他抖开,“你自己多重心里没点数吗?给我起开点。”
这时季钧正好从后门走出来,看到这一幕,顿时皱了皱眉。
吴松高还没来得及说话,搭在姜屿肩膀上的胳膊就被一只手抓住拉开。
他转头一看,就见季钧皱着眉,表情怎么看怎么嫌弃:“你小心别压着他肩膀,刚拆了石膏,伤都没好透。”
吴松高愣了一下,“哎哟”
了一声。
他一时激动忘了形,季钧一说才想起来,赶紧放下胳膊,紧张兮兮地看过来,“没事吧老姜,我没把你压出个好歹来吧?”
这句话听起来就不正经。
季钧顿时感觉手有点痒,恨不得把他拍到一边去。
吴松高本来是脱口而出,说完了自己也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把这句话放在嘴里咂摸了一下,忍不住就笑了,乐得嘎嘎的,还猥琐地伸出手,要摸一摸姜屿的肩膀。
“滚你的蛋。”
姜屿啧了一声,一个手肘拐开他的爪子,顺嘴回怼,“就你那点小体格还想压我?我看你还是去做梦来得比较快。”
“什么压不压的,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讨论这么露|骨的话题。”
吴松高立刻严肃了表情,用手指点了点姜屿,装腔作势地,“我发现你这个人的思想很不正经,太歪了!”
姜屿的回答是冲他肚子上擂了一拳。
“啊——”
吴松高猛地抱住肚子,哀婉至极、又千回百转地叫了一声,作势拉着袖子拭泪,一脸哀怨地道,“夫君我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你居然能下此毒手,真是好狠的心呐!”
“”
季钧忍无可忍,“走了!”
说着一把拽住姜屿的手腕,拉着他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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