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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明。”
刘克明万万没想到居然在会这里以自己这样的形象与朱明明会面。
这些到不是刘克明所尴尬的,刘克明所担心的是这朱明明一定会将今晚的所见告知白馨儿,不出意外的话,朱明明还会添油加醋,而且时间就在今晚。
音乐的节奏再强烈也勾不起刘克明内心的波动了,身边的美女再香艳也拨动不了刘克明那根心弦了,他呆坐在哪里,此时的音乐让他觉得心烦。
这场欢乐就在刘克明满心的忧虑中早早地结束了。
刘克明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边沿上雕刻的花纹。
我该怎样跟白馨儿解释呢?刘克明内心满是烦躁和不安。
每天跟白馨儿的通话中,刘克明告诉白馨儿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但想她就这样对待她吗?
刘克明躺在床上思考着这么些天自己的人生,仿佛每天都活在昏昏沉沉的梦中,每天的醉生梦死,每天的残暴无情,这些正慢慢腐蚀着刘克明那颗纯洁但又复杂的心。
我的目的是打入黑涩会的核心,挖出他们的犯罪证据,但现在的自己每天都在干些什么?
但如果不这样,自己每天又能干些什么呢?难道每天去帮助那些留守的儿童给他们补习功课?或是站在马路口等着过马路的老太太扶她们过马路?学习雷锋好榜样,这些自己从小就在接受这样思想的熏陶,但做这些跟自己现在的身份也太不相称了,这还是黑涩会吗?
刘克明真不敢相信,自己以后的生活,是忍受着内心折磨的享乐还是格格不入的突然自我沉默?刘克明内心是矛盾的,他现在有些后悔当初草率地答应韩伟正的要求了。
如果自己不答应他,现在自己过得也自在,社会实践功课可以不做,自己今后也不会为生活发愁。
二姨没有子女,那栋房子肯定是留给自己的,说不定哪天自己走了狗屎运,**开发到那个地方,遇到拆迁赔偿,自己也成了暴发户。
即使不这样,那自己父母在老家有处农家乐,场地很大而且效益还不错,今后即使不工作也是衣食无忧的,自己干嘛非要趟这趟洪水?
去他妈的正义感,去他妈的英雄主义,还是自己太年轻了,几句话就被那韩伟正忽悠了。
现在该怎么办?白馨儿知道自己在外面鬼混的事情后还不发了疯的找自己拼命?这些也可以接受,万一白馨儿提出跟自己分手呢?这下可完了。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跟白馨儿解释清楚。
刘克明简直不敢想象失去白馨儿后的生活,那简直是没法活了。
果不其然,朱明明在第一时间将刘克明在会所厮混的风流事告诉了白馨儿。
白馨儿在第二天就找到了刘克明来兴师问罪了。
“坦白地说,你听到的不完全是真实的”
刘克明低着头,眼睛不敢看一眼白馨儿那双愤怒的眼睛说道。
“你都搂着别个女人了,而且那女人居然没穿衣服,你说这还不是真实的?”
白馨儿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如风吹花落般流下,“你有其他女人了,你这是不要我了?”
“什么?”
刘克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刘克明最大限度地已经想象到朱明明会把自己昨晚的事情编织的最坏,但没想到听到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这个该死的朱明明,平时我们关系这么好,没想到真是个损友。
“不是你听到的那样,那女的穿了衣服的。”
刘克明努力解释道:“这是朱明明他故意损我,不信,你叫朱明明过来当面对证。”
白馨儿眨了眨她那双梨花带雨的眼睛,说道:“对质就对质,朱明明,你过来。”
我靠,居然早就有准备,刘克明真的没想到白馨儿居然唱了这一出。
朱明明从卡座的屏风后面窜了出来,扭曲着他那张还没到中年就油腻的脸,嬉笑着看着刘克明。
“你你,居然出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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