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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地把唇瓣一合,怀玉不吭声了,只笑盈盈地看着他。
江玄瑾的脸色越来越红,身子轻颤,终于是忍不住去擒她作怪的手:“李怀玉!”
还怀着身子呢!
哪能……哪能与他这般?
对于共浴都觉得荒诞的江三公子来说,隔着一个圆鼓鼓的肚皮亲热,更是要毁了他多年受的礼教。
万万不可,绝对不行,说什么都不成!
怀玉挑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一本正经地道:“我是它娘,你是它爹,你怕什么?”
他不敢压她肚子,手要撑在床上,只一只手来拦,哪里是她两只手的对手?几番来回,手就被她扣住,按在了他背后。
“不是说只要我不哭了,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怀玉佯怒,“紫阳君说话不算话?”
“……”
江玄瑾脸发青。
这个人要的东西向来与常人不同,他知道的,可没想到会不同到这个地步。
软柔的手握着那要命的地方来回戏弄,他忍不住,张口含住她的耳垂,身子弯起来,像一张紧绷的弓,喉咙里压不住地溢出声。
“别闹了……怀玉,别闹了。”
“我心疼你啊,憋坏了怎么办?”
身下的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话呵在他耳畔,气息过处,颤栗顿起。
江玄瑾手足无措,想拦拦不住,想动又怕伤着她,想挣……更是挣不了。
屋子里暖和起来,像阳春三月里高升了艳阳,红帐意浓,翻涌难消。
乘虚和御风本是打算偷听下墙根儿的,但听到一半,实在扛不住,红着脸逃窜开去。
夫人厉害,夫人威武!
自家主子今日一早还像是在十八层地狱里呆着,一转眼竟就重返了人间,怪道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夫人这一关设得好啊,主子过不去也罢!
徐初酿还等着怀玉什么时候有空,好与她聊聊,结果等到午膳的时候,也没见屋子里出来人。
到底是成过亲的人,她一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不禁有些担忧:“不会有问题吗?”
祁锦站在旁边,笃定地道:“君上有分寸的。”
整个院子里最担心夫人的就是君上了,谁都可能伤着她,独他不会。
徐初酿还是有些担忧,赤金安静地用着膳,用完之后放下碗筷问她:“城西的药铺新进了一批药材,可要去看看,给殿下带些回来做药膳?”
“好!”
这主意不错,初酿点头就应,又道,“可我不太会看药材,要不要把祁医女也带上?”
赤金摇头:“不必,我认得。”
桌上的就梧、清弦、白皑:“……”
他什么时候连药材也会认了?哥儿几个怎么都不知道啊?
就梧打量了赤金好几眼,突然开口道:“你们既然要出去,不妨就再绕一条街,去杂货铺替府里带些蜡烛回来。”
赤金不解地看向他:“蜡烛?”
就梧点头:“昨儿一晚上,府里的蜡烛燃完了大半,再不补些回来,要摸黑了。”
徐初酿听着,略微有些愧疚,她昨儿没睡着,屋子里也燃了不少蜡烛,于是当即便应:“好。”
也就她傻兮兮的什么也听不出来,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江深在旁边看得直冷笑,半眯着眼看向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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