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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苑没想到他发散思维这么强:“他是病人家属,里面在换药,所以我们就出来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靠墙站着,懒散模样:“嗯,是我误会了。
我为了给我未婚妻一个惊喜,提前完成了一周的工作量回国,结果看到她和别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挺好的。”
从前倒不知道,他的醋劲这么大。
江苑过去牵他的手:“你怎么像小孩。”
“我哪能和小孩比。
最起码你还能哄几句。”
如果说刚才是隐晦的阴阳怪气,那现在就是直接放明面上了,连伪装都不愿意。
江苑无奈的笑几声,将他拉到楼梯口。
这儿僻静,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这个点医院本就没什么人,倒是出奇的安静。
江苑摸摸他的脸,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你比小孩还娇气。”
他弯下腰抱她,低沉气音:“那就多哄哄我。”
江苑如他所愿,哄了他很久,嘴唇都有些红肿破皮。
-
工作到这个点,累到头重脚轻。
刚上车,江苑就坐在副驾驶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人已经躺在床上。
贺轻舟做好了早餐,她还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贺轻舟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再不起床就迟到了。”
她哼唧几声,倒有点像家里的那只猫。
缩在他怀里继续睡。
贺轻舟无奈轻笑,抱着她去了浴室,牙膏都挤在牙刷上了:“自己不动手的话,我来?”
江苑后知后觉的清醒,发现自己没穿鞋子,小心翼翼的踩在他脚上。
左右看了看:“我鞋子呢?”
“在房里。”
他扶着她的肩膀,看着镜子里的她:“最近都是夜班?”
她摇头,满嘴牙膏沫,说话也有些模糊不清:“同事家里有事,昨天和我换了班。”
电动牙刷在口腔里发出嗡嗡轻响。
她好像做什么都是慢条斯理的,包括刷牙洗漱也是。
十分钟过去了,贺轻舟把她抱去客厅,进卧室拿了拖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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