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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煮了醒酒汤,哄着醉酒后的他喝完,然后她自己在客厅上的沙发将就了一晚。
次日一早,她从窄小的沙发上起身,只觉得全身睡的酸痛。
她今天还要去上班,所以给他留了早餐就离开了。
桌上压着一张纸条:粥在锅里,宿醉后就吃点清淡的吧。
中午下班回家,原本以为贺轻舟那个时候已经走了,结果屋子里没有半分被动过的痕迹。
包括锅里的白粥。
看到鞋柜里的那双男士皮鞋,江苑沉默片刻,走过去把房门打开。
贺轻舟还在睡。
也不知道他昨天到底喝了多少。
江苑把锅里的粥倒了,重新做好了午饭。
贺轻舟便是在这个时候醒的。
她听到了房间内的动静,于是将火调小,走过去,隔着房门问他:“醒了吗?”
好半天,里面才传来一阵低沉沙哑的轻嗯声。
在征求过他的意见后,江苑把门推开,见他正盯着自己身上穿戴整齐的衣服裤子看。
江苑笑了笑:“放心,没对你做什么。”
他皱了下眉,从床上下来:“想哪去了。”
浴室里有江苑提前准备好的一次性牙刷和毛巾。
贺轻舟洗漱完出来,闻了闻自己身上混着烟酒的味,眉头便皱的更深。
“你的床单和被子,我待会让人买套新的给你送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
江苑笑道:“没关系。”
哪怕是沾了烟酒味的贺轻舟,闻起来也不难闻。
他好像天生就与别人不同。
贺轻舟看到她脸上的笑,总觉得有什么变化。
变得更客气,更礼貌,也更生疏了。
她把做好的饭菜端出来,说自己最近才开始做饭,可能味道不如他家的厨师做的好。
贺轻舟从小就挑食严重,被家里惯坏了。
江苑做的饭菜其实不合他的胃口,但不知怎的,他却觉得还挺好吃的。
饭吃到中途,手机响了。
他拿起看了眼,苏御打来的。
于是站起身,走到旁处按下接听。
苏御上来就是三连问:“昨天江苑去接你了吗?你还好吧?酒醒了没?”
他简短一句:“好得很,没死。”
苏御正要继续问,贺轻舟没什么耐心的说了句:“挂了。”
然后把电话挂了。
他转过身,江苑正看着他:“苏御打来的?”
他点头,拖出椅子重新坐下,椅子脚应该坏了,坐上去总会咯吱咯吱的响。
江苑有点愧疚:“昨天忘记和他打电话了。”
贺轻舟没说话。
吃完饭后,他主动把碗给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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