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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裹着树叶的野人在丛林里奔跑,李蒹不知道是他神经过敏,还是……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直到孽兽的一个“提醒”
,才确定了他不是神经过敏,而是确实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对劲!
“啊!
那个人类要生孩子了!”
孽兽无限好奇的看着那个挣扎惨叫的野人——即使他们与这个世界的生物面对面,但是这里生存的一切却都是看不见他们的,甚至可以直接穿透他们。
所以,孽兽可以肆无忌惮的做着“偷#窥狂”
。
“……”
李蒹确定自己的视力没问题,所以他更确定,那个挺着大肚子生产的野人,他,是的,“他”
是个带把的!
“咳!
孽兽,我想问一下……你知道什么是男女、雌雄或者公母的差别吧?”
“我知道。”
“所以……这是个错误,还是个错误,或者是个错误?”
李蒹并没有性别歧视,实际上他原来对人,都是按照普通人、无聊的人、可以打发时间的人,这样来划分的。
是男是女对他来说并米有太大的意义,但基本的对于性别的区分还是刻印在他意识中的,所以,李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神经病——他该为这个认知而欢呼雀跃,还是痛哭流涕呢?
“你问的不是同一个问题吗?”
孽兽奇怪的看着李蒹,显然不是十分理解李蒹的这种修辞方法。
“确实是一个问题,我只是……表达一下我的惊讶而已。”
或许还有点惊吓。
李蒹在心里说,这么多年,能让他承认自己被吓着了的情况,可是屈指可数。
“哦。”
孽兽点点头,“那不是错误,确实不是错误,绝对不是错误。
我这是在表达自己的肯定,这么说话对吗?”
“对,非常对。”
李蒹有气无力的回答,“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让男人生孩子,女人……跑出来狩猎打仗吗?”
此刻眼前的情景,就像是孽兽貌似是按了不知道放在什么位置的快进按钮。
野人们已经从山洞里搬了出来,开始分散到这片望不到尽头的原始森林的各地,数量当然也不再是之前稀少的十几个,一些适合居住的地方,建立起了应该被可以被称为村庄的草房的聚居地。
应该说,现在这个时候的他们,才能被称为人。
之前在山洞里的他们,虽然已经懂得了燃气篝火,举着木棍和长矛追击野兽,但本质上他们和野兽没什么区别,每天只是吃、睡、狩猎、采集、□,一直到死亡。
但是现在,他们显然已经有了更复杂的语言,出现了更多的分工,阶级也已经确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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