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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风带起,空气嗞嗞作响,可见其威、其势、其力!
地阳子使出一招“追风赶月”
,带起拂尘,直如风钻般杀向尤人非。
尤人非脸色大变,往日只听得地阳子威名,虽有高看,亦不甚放在心上,现下身临其境,方知何等深不可测,恐怕与教主难分轩轾!
拂尘尚离尤人非四五尺,尤人非已感全身如被针刺,穴道滞碍。
眼看拂尘就要刺中尤人非,尤人非心下一横,双掌聚力,往胸前一合,欲要夹住那尘丝。
正危急之时,灰袍人携掌、付一鸣仗剑从两侧杀到。
地阳子见灰袍、付一鸣二人来到,肩头微动,道剑出鞘半尺,剑气瞬发,击向灰袍、付一鸣二人。
灰袍人大喝一声,连连出掌如风拍向剑气,身子被迫不住后退,退得十余步,方化解了剑气。
付一鸣仗着利剑在手,心想:“一道剑气能耐我何!”
只功传剑身,长剑嗡嗡作响,震颤不已,向那剑气击去。
谁知刚一接上,轰然乍响,付一鸣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剑气透剑而过,延手太阴经,直达中府、转璇玑、往膻中而去。
付一鸣大惊之下,急忙稳定心神,功聚膻中穴,迎向那剑气。
只闻一声闷响,付一鸣受力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瘫坐于地,再难起身。
若非地阳子分功以一敌三,这一招之下,付一鸣就再难活命,可知如何侥幸。
尤人非趁地阳子剑气连发时,双掌夹住拂尘尘丝。
谁知拂尘力转之下,尤人非双掌血花溅起,竟是难于制住,大惊之下,急往左后退去。
可惜仍迟了半分,尘丝点准右胸库房穴,尤人非胸口炸开半寸血洞,劲气瞬间入体。
尤人非后退之下,急运功化解,片刻喷出一口鲜血,方才化去劲道。
心想:“好险,若非避开要害,此一击,恐就要重伤或身亡在拂尘之下!”
抬头看向地阳子时,仍心惊不已!
适才三人合战地阳子,顷刻之间,竟一退两伤,且付一鸣伤重恐难有再战之力,此等修为,当真可怕!
尤人非寻思:“今日之事,恐要好好回禀教主才是!”
地阳子看了看灰袍、付一鸣二人,不再过问,手持拂尘,径自缓步踏向尤人非。
尤人非大惊之下,忙缓步后退,暗想:“他真要杀我不成?”
寻思之下,急抬眼四处寻望。
正在此时,一华服老者飘然现身而来,沉声道:“地阳子,追图去吧,此三人,我来打发!”
地阳子抬眼看了看尤人非,叹了口气,回道:“是,庄主。”
说毕,就纵身往段中赋、萧子申去处纵去。
地阳子走后,断剑山庄庄主段公明笑道:“尤长老、付长老,怎样?需要在下出手助尔等疗伤么?”
尤人非哼了一声,道:“不劳段庄主大驾,今日之事,待禀明魏教主,教主自会向庄主讨个公道。”
段公明道:“这可是你说的,他日魏老儿怪罪下来,可别推到我身上,说什么我断剑山庄打伤了人,竟然不管不顾。”
尤人非哼了一声,不再言语,给自己上了金疮药,又过去为付一鸣疗伤。
段公明又转身看向灰袍人,道:“怎么,阁下还不走?不担心你那‘乖徒儿’一个不小心就被地阳子杀了?”
灰袍人淡然道:“若地阳子伤他分毫,我等自不会放他干休!”
说罢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段公明笑笑,也不过问,任由众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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