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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公主一脸理所当然:“那是我姐姐,与外面野女人能一样吗?”
房俊:“……”
这双标无敌了…… “之前杨胄在波斯海域大破大食海军,逼迫尸罗夫港总督签署一些条约,其中有赔偿巨额钱款,但因为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钱,所以与金仁问私底下做了一些
交易,金德曼大抵是为了此事找我商谈,有可能金仁问已经回到长安。”
房俊一边吃饭,一边简略将事情解释一遍。
这不是怕,而是尊重……
“金仁问?金法敏那个弟弟?”
“对,金春秋的儿子。”
“哎,金法敏可惜了,麾下三千花郎也算是一方豪杰,若能老老实实忠于大唐,何至于兵败身死?”
因为金氏姊妹的缘故,房俊与金法敏来往颇多,高阳公主对于金法敏这样的年轻俊彦很有好感,嗟叹其配合叛军欲刺王杀驾、颠覆皇权进而落得一个兵败身
死的凄惨下场。
“谁说不是呢?金仁问已经算是金氏王族最后的一点骨血了,于情于理都要照拂一二。
只不过这小子与世家门阀走得太近,与其兄完全不同,心中非但无一丝
一毫复国之念甚至一门心思捞钱,得好好敲打敲打了。”
“呵,不怕你那位红颜知己心疼啊?那可是她最后的侄子了。”
高阳公主翻了个白眼,对这厮故意讨好自己出言讥讽。
“那又如何?老老实实做他的顺民则罢,若是敢跟那些世家门阀搅合在一起兴风作浪,我亲自拧下他的脑袋!”
“很好,希望在金德曼面前也这么霸道凌厉,豪气干云。”
吃过早饭,房俊略微收拾一下便即出府,在亲兵簇拥之下招摇过市直抵芙蓉园。
……
“小侄见过姑父。”
金仁问笑嘻嘻的上前见礼,一句话就给金德曼闹了个大红脸,瞪眼嗔道:“少没正行,规矩一些!”
言罢紧张的看向房俊,惟恐这位不喜金仁问嬉皮笑脸的态度,进而发飙。
房俊喝了口茶水,笑吟吟的给金德曼一个“安心”
的眼神,这才对金仁问道:“不必多礼,假借女王陛下之名将我请来,不知所为何事?”
金仁问自顾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这个举动吓得金德曼眼角一跳,抿着嘴唇狠狠瞪着这个侄子。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房俊是什么人,容得你这般无礼?!
金仁问却并无所觉,很是自得:“自然是送给越国公一桩天大的富贵!”
房俊诧异的看向金德曼,后者以手抚额、一脸窘迫……
这天下当真有人敢跟房俊谈富贵?!
房俊倒也不恼,笑问道:“哦?我这人生平最喜富贵,说来听听是何等样的富贵,若是不能让我满意,可别怪我发火。”
金德曼顾不得礼仪了,秀眸圆瞪咬着银牙喝叱:“金仁问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咱们还是在新罗称王称霸、无所顾忌之时吗?这里是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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