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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贴药吃下去,若兰掉发的症状便止住了,脸上也不再像蛇脱皮似的起小屑,但深浅不一的痕迹还是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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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丁妈妈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一进来便将锦儿打发出去守门。
“姑娘,好事啊,好事!”
若兰将手里看的医书随手一搁,抬头看了丁妈妈,笑道:“什么事,把妈妈高兴成这样?”
丁妈妈抬头撩了眼院子里的情形,稍倾,低了身子,贴了若兰耳边道:“金婆子已经按照姑娘的意思,送了几盆紫述香去松香院那边。”
这可当真是件好事了!
若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唇角微翘,抬头看了丁妈妈道:“妈妈没有留下什么破绽吧?”
“没有。”
丁妈妈连忙摇头,“老奴照姑娘的吩咐,去外面寻了几盆花期正好的紫述香往那金婆子跟前转了转,果然那金婆子一眼便看上了,问老奴讨了一盆去,回头就拿去讨好松香院的那位,那位当即便看上了,吩咐金婆子多购置些。”
听完丁妈妈的话,若兰翘了翘唇角,转而轻声叮嘱丁妈妈道:“妈妈,你回头便将我们买的那几盆种到小院里,这花只要不摆放在室内,对人没什么伤害。”
“哎,老奴知晓的。”
丁妈妈笑得眉眼寻不着缝,想到姑娘一张脸差点就让这起子小人给毁了,她就恨不得将她们千刀万剐,眼下能报了这仇,自是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老奴等会就去寻了金婆子,问她要个侍候花草的婆子来,只说姑娘喜欢这花,让她遣个人来料理。”
若兰点头,这般大张气鼓,便是来日司氏发现不对,追根逆源,查到她们头上,也不怕。
丁妈妈是个急性子,当下有了决定,与若兰说了几句话后,便匆匆的退了下去。
若兰则起身走了出去,目光落在小院角落里那几盆因为没了妥当照理而显得有些蔫搭的花草上,浅白深紫相间的花骨朵,怒放在绿绿的茎叶间,贵气盈然间透着淡淡的神秘感。
让人,看了便转不过目光。
若兰趋步上前,折了一枝花朵在掌间把握,眉宇间凝着一抹浅浅的笑。
翻了那么多的书,最终决定用它,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的。
司氏出身不高,但却生来喜爱荣华富贵,不然当初便也不会以花信之龄嫁给谢弘文做填房!
依着她往日衣裳必挑蜀锦,首饰必选黄金的习性,若兰断定,她只要看过一眼,便会喜欢上这色彩艳丽的紫述香。
果然,结果没让自己失望!
接下来,便是等着看好戏!
只是司氏的这出戏显然还需要时间,不知道若芳的“惊喜”
何时能爆发呢?
想到若芳,若兰不由自主的抬了头朝院墙的另一侧看了过去,一瞬间,她似乎撞上了一对眸子,若兰一惊,连忙打起精神再看,待什么都没看到后,不由便扯了扯嘴角,暗笑自己这是心里有鬼,眼里便见鬼了!
“姑娘,”
锦儿笑着走了过来,“今儿天光好,要不要去走一走。”
若兰想着这些日子杂七杂八的事确实也多了些,这园子她到是有好久没怎么走动了。
当下便点了头,与锦儿两人闲闲的逛起了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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